道:“弟子途經贛州,適逢好好先生壽辰,其子復初遣人四出迎賓,把弟子迎入趙宅,遂施強暴,弟子清白已玷,生不如死,伏乞為弟子昭雪沉冤。弟子姚翠玲絕筆叩上。”
金笛解元看得勃然大怒,哼道:“趙復初這賊子,居然色膽包天,如此胡作非為,不想好好先生一生忠厚,竟會有這樣一個作惡多端的敗家子來。”
絕情仙子道:“我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
李玫眨動眼睛,道:“聽大姐口氣,好像還遇上了什麼事?”
絕情仙子笑道:“自然還有。”
接著就把兩人剛站起身,就發現洞裡赤練賀錦舫率人追蹤而至之事!
金笛解元動容道:“洞裡赤練賀錦舫,是五峰山七煞劍神的師侄,他們都是西崆峒一派,‘青煞印’也正是西崆峒的武功,只是像賀錦舫這樣的人,怎會肯擔任趙家護院教頭?”
絕情仙子沒有答話,接著又把自己而人暗中跟蹤,進入假山洞中,終於給自己發現了地窖入口諸情節。
李玫催道:“管大姐,你快些說咯,地窖裡看到了些什麼?”
絕情仙子道:“地窖東廂,停放了一口棺材,嗯,你們猜猜看,那棺中是什麼人?”
李玫機伶的道:“管大姐,你別賣關子了,快些說呀,那是什麼人呢?”
絕情仙子一字一字緩緩說道:“好好先生。”
這話聽的大出眾人意外,不覺齊齊一怔。
金笛解元道:“會是好好先生?”
謝少安道:“管仙子是說好好先生已經死了?”
絕情仙子笑道:“不死,會裝在棺材裡?”
李玫道:“他既然死了,還要做什麼壽呢?”
金笛解元道:“這中間,只怕是另有陰謀!”
絕情仙子道:“我也想到這可能是一椿正在進行中的陰謀,但卻想不出會是什麼陰謀?”
金笛解元道:“陰謀之為陰謀,在他們沒有露出狐狸尾巴以前,要憑空猜想,誰也不容易發現的。”
絕情仙子道:“好,那麼再聽我說下去。”
接著又把自己在西首石室,發現姚翠玲屍體,以及有人在那裡剝製人皮之事,詳細說了出來。
冰兒打了個冷噤,說道:“幸虧進去的是管大姐,換了我,早就嚇昏了。”
謝少安劍眉微皺,憤然說道:“趙復初這等胡作非為,天人難容,咱們不遇上便罷,既然遇上了,這三件事,咱們就管定了。”
金笛解元忽然一拍巴掌,哦道:“這就對了。”
李玫斜睨了他一眼,問道;“文大哥,你說什麼?”
金笛解元道:“就是方才那個打更的,你們知道他是誰麼?”
絕情仙子道:“你說他是誰?”
金笛解元道:“不是仙子說出假山石室中有人剝製人皮,兄弟還想不起來,那喬裝更夫的,就是千面客茅組庵。”
絕情仙子點頭道:“不錯,千面客茅組庵和洞裡赤練賀錦舫都是西崆峒一派的人,但他們怎會和無腸公子趙復初勾結的呢?”
冰兒道:“趙復初本來就是西崆峒的門下羅。”
絕情仙子道:“冰妹,你怎麼知道的?”
冰兒看看謝少安,說道:“謝大哥去找我乾爹的那一天,趙復初也去了,我聽乾爹說,他使的是西崆峒‘七煞劍法’。”
金笛解元神情凝重的道:“他使的是七煞劍法,如此說來,難道他會是七煞劍神莊夢道門下?”
絕情仙子朝冰兒問道:“冰妹,你把那天的事情,說出來聽聽可好?”
冰兒望望謝少安,晶瑩如玉的臉上,飛起兩朵紅雲,溫婉的笑道:“這話說來可長呢!我也說不上來,還是謝大哥說吧。”
謝少安接著就把自己奉師父之命,找上鐵舟峰,遇到趙復初也說奉他師父之命,去找鐵舟老人之事,詳細說了一遍。
絕情仙子道:“這就不錯了,趙復初就是七煞劍神莊夢道的門下。”
金笛解元道:“由此看來,好好先生趙槐林確是死了。”
絕情仙子道:“何以見得?”
金笛解元道:“這道理很簡單,趙槐林當年只不過是個鏢頭出身,因他為人忠厚,走了幾十年鏢,在江湖上結識了不少朋友,好好先生的名字,也因之響亮起來,才能在大江南北的武林佔了一席之地。他一生謹慎,是個循規蹈矩的人,他這點聲望令譽,也可以說全靠大家捧出來的,得來不易,眼看他兒子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