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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生人。

難道他對於翩翩真的沒有任何感情?她用探究的目光看著他。

沈君昊同樣直盯著雲居雁。他在等她的答案。

“我們沒有立場,也沒有能力做什麼。”雲居雁沒有正面回答。追究過去沒有意義,而她說的也是事實。“你有辦法知道去了玉衡院的那人到底是誰嗎?”她問他。

沈君昊搖頭。他沒法得知玉衡院的訊息。

雲居雁想想也是。薛氏能管得了沈家,制衡著楊氏、趙氏等人,當然不會連自己院子裡的人都管不了。“既然她派了丫鬟過來,我想去玉衡院解釋一下……其實我想見一見於翩翩,告訴她,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了她的事。母親一向想得‘深遠,。不管是不是有永州來的人,她聽到了我的話,一定會懷疑……十一弟年紀太小,她求的是穩妥。”她說得凌亂,但意思很明白,她想與薛氏打心理戰,而她比薛氏佔優勢,畢竟沈滄是偏袒她的。薛氏不得不顧忌這點。

沈君昊依舊只是看著雲居雁。他以為她會手足無措地問他,他們應該怎麼做。可是她卻在片刻間想到了應對之策。他想告訴她,對對手的一時心軟只會危及自己。他以為她說過不想傷人性命,就一定會反駁他的話,但她沒有。她只是想解決當下的問題。

“你就不怕,將來我會像對待於翩翩那樣對你?”他幾乎是脫口而出。他不明白,既然她根本不記得他們第一次的見面,為什麼她一直聲稱他是好人,卻又不明白他對她的感情。他忽然覺得她就像一個謎團。

雲居雁想也沒想就搖頭,對著他說:“我知道你不會的。”她並不把這當做深奧的問題·她再次詢問:“我可以去見於翩翩嗎?或者你有你的計劃?”

為了保險起見,沈君昊已經派了可信的人去永州。不管此刻在玉衡院的人是不是真的從永州而來,對方如果能證明憨二的事與雲家有關,他也能證明所有的一切都與雲家無關。

事實如何其實並不重要。之前他的著急不過是不希望雲居雁遭受指責和質問。可是她雖然動不動就對著他掉眼淚·其實遠比他認為的堅強。

“我對於翩翩,其實和其他歌姬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解釋。他不希望她聽了於翩翩的什麼話,又對他生出誤會。

雲居雁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不確定地問:“你是說,你對她不過逢場作戲……所以我可以去見她?”

逢場作戲有很多種解釋,可是他確實是逢場作戲,她並沒說錯。他氣惱地說:“你到底是太笨·還是故意的?”

“我……”雲居雁被他罵得莫名其妙。

“怪不得祖父一早就說,我根本學不了四叔父,我一定會後悔的。”沈君昊的語氣滿是懊惱。當初他到底為什麼要讓人覺得他是無可救藥的紈絝子弟?現在他在她面前真是水洗都不清,偏偏他又想讓她知道,他並不是外面傳聞的那樣,而她笨得居然聽不出他的意思。

“如果你要去玉衡院,現在就去吧。”沈君昊放棄瞭解釋。他是大男人,他不用向她解釋外面的事。

雲居雁早就習慣了沈君昊毫無由來的怒氣。她一心只想平息當下的事件。見沈君昊點頭了·立馬去了玉衡院。

薛氏沒料到雲居雁會在這個時間過來,她不知道沈君燁、沈君儒到底是不是單純地送生辰禮。聽到雲居雁說,她想見於翩翩·她權衡片刻點了頭。對於兩人前天的對話,她們心照不宣,半句都沒有提及。

自從上一次見過薛氏之後,於翩翩一直被囚禁著。除了送飯送水的人,沒有與之說話,她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甚至不知道時日。當她看到雲居雁獨自走了進來,而房門立馬關上了,她的心重重一沉,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

雲居雁低頭看著端坐椅子上的於翩翩。她的手腳雖被綁著′頭髮和衣服有些凌亂,但看得出薛氏並沒虐待她。“我只是來告訴你,我和相公一早就知道了你的事,而你,很多事你都不知道。”她陳述著。她知道薛氏一定派人在外面偷聽。

於翩翩咬緊牙關,直盯著雲居雁的眼睛。她能找上呂氏的兄弟·當然早就有了最壞的打算。哪怕是飛●·撲火,她也要做最後一搏。

“你應該知道,王府的大門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跨進來的。你的算盤從一開始就打錯了。”雲居雁繼續陳述。她不需要薛氏完全相信,她只要薛氏有所懷疑,就不會把所謂的“永州來人”擺在檯面上。

“我有證據。”於翩翩一字一頓說出了四個字。

“你所謂的證據要有人相信才行。其實我能走進來,就說明你根本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