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的人物還是人麼?
“你管得太多了!”藤少濂不悅地瞪向他!
“好好——”羅巖無奈聳聳肩,手裡拿著針筒,示意藤少濂為床上的病人撩開衣袖。
藤少濂小心翼翼地撩起她的左臂,手肘內側便是一片觸目驚心的青紫色,大大小小的針眼暴露在他的眼底。
“這是怎麼回事?”他惱怒地看著羅巖,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羅巖的身上。
被他那飽含怒氣的眼神所瞪視,羅巖無辜極了,“拜託,她每天都得打一針,你離開的兩個月打了六十幾針而已!”
藤少濂蹙緊了眉頭,隨即撩起蘇茗媛的另外一隻手的衣袖,撩開來看發現也是青紫一片,他緊咬著唇,拳頭緊緊握緊了。
怪不得下午拉她的手的時候,她連連避開,原來她的雙臂都快被針孔紮成馬蜂窩了!
可惡!
“不準打了!”他低低吼道。
“怎麼退燒?”
“你出去!”藤少濂幾乎是吼出聲的。
他瞪著羅巖手裡的針筒,咬牙切齒的模樣是想把那罪魁禍首粉身碎骨!
他好像忘記了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如果他沒有讓她懷上孩子,如果
“少爺,您的電話,是K市市長那邊的來電!”
“推掉!”他現在沒有心情做任何事!
“可是——”
“我說推掉你沒聽見嗎?還是我的事情需要你來置喙需要你來決定?”
“不是,我立刻去回電!”下了一身是汗的助理灰溜溜地一陣小跑離開了門口。
好像又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夢著以前的好多事,夢裡有她想擁有的東西,有太多太多怎麼抓都抓不住!
緊抓著被褥的手動了動,見她依然是閉著眼,藤少濂偎依地靠了過去,讓她儘量躺在自己的懷裡。
她蹙起的眉,讓他忍不住地想伸手為她輕輕撫平!
她覺得渾身都累,渾身都熱!
就像是被置身於一個火爐裡,隨著火勢的加溫,她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
這種感覺自她懷孕之後一直都有,她每晚上都睡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著的,只是等到第二天自然的醒來!
若是哪一天,她醒不來了怎麼辦?
天啊,她身上好燙!
抱著她的藤少濂不停地用手試探著她額頭的溫度,並在自己的額頭上反覆觸控著,臉色是越來越沉,越來越可怕!
“羅巖!”藤少濂的吼聲卻依然沒有把蘇茗媛震醒!
他看著這樣的阿媛,有些害怕!
“給我馬上安排好時間,這兩個孩子不能留!”他情願不要孩子,也不要看著她這樣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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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大小姐還沒有回來!”
“查到去處沒有?”蘇梓晨坐在客廳裡,目光卻一直看著那個石英鐘。
“查到了,是在”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摁掉電視機的開關,電視的畫面停留在展示那個男人身影的畫面。
嗯,看來他還真有些鍥而不捨了!
蘇梓晨嘴角輕輕一勾,打了個響指,一條黑色的高大警犬從門外闊步而入。
“她懷著的始終是他的種,這是更改不了的事實!”他好似在自言自語,也好像在對狗說話。
只不過那狗的表情一直很淡然,伸長的舌頭哈著氣。
唉,他真討厭那種所謂的貴族血統!
要知道當他看到那個城堡裡的女子時,那種驚訝是他現在還說不出口的!
真不知道藤少濂要娶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個年紀不到十五歲的小姑娘!
唉,讓蔣渝那個本來是想痛下殺手的人都忍不住心軟了。
純藍色的眼睛,銀白色的捲髮,白皙的面板,一身長長的白紗裙子
真像個天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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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又回到了這裡?
蘇茗媛一睜開眼,見到的便是無比熟悉的景象,她揉著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是看錯了還是沒有睡醒!
那雙屬於她的小白兔拖鞋,還有她喜歡的床簾,這是夢嗎?
如果是夢,那該多好!
她小心翼翼的起床,輕輕掀開被子,踩著光腳順著自己最熟悉的路線,走出臥室的大門抬頭便見到那張鑲著鑽石的全家福。
一股烤麵包的香氣撲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