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基道:“你張哥罵得對,我告訴你,從今兒起,你這紅旗農場趕緊給我關門。錢我是一毛錢都不會再給你了。”
徐建國道:“可……”
喬鵬飛道:“算了,大家都不是外人,今天這事到這兒就算了。以後誰都不許再提。新民亂說話不對,可時維和志江也不該過來打人。你們也不想想,如果建國他們真心要對付你們,你們兩個打得過他們一群人嗎?”喬鵬飛這句話分明是在指責徐建國一方人多欺負人少。
徐建基道:“建國,趕緊給你鵬飛哥道歉。”
喬鵬飛擺了擺手道:“算了,這事兒說不清楚誰對誰錯,大家不要因為無聊的事情傷了和氣最好。”他說完,帶著時維和郭志江離去。
徐建基等喬鵬飛走了,氣得又踹了徐建國一腳。
徐建國不樂意了:“哥,你怎麼老踢我?”
徐建基怒道:“這事兒要是讓爸知道,信不信他打斷你的腿!”
袁新民垂頭喪氣地走過來道:“建基哥,張揚哥,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其實這事兒我真沒給幾個人說,不知怎麼就傳到喬家人耳朵裡了。”
張揚道:“將心比心吧,往傷口上撒鹽的事兒咱們不能幹,那不是爺們!”
徐建國一幫人灰溜溜的退去之後,徐建基嘆了一口氣道:“這幫混小子,搞得以後我跟喬家人見面都不好說話了。”
張揚道:“不用擔心,鵬飛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徐建基道:“這個建國,整天惹不完的麻煩。”
張揚道:“算了,年輕人都是這個樣子。”他想起昨晚的事情,笑道:“跟洪月怎麼樣?事情說開了沒有?”
徐建基笑著點了點頭道:“本來也沒什麼,那個常彰是別人給她介紹的物件,她礙不過情面,方才答應去見一面,誰想這麼巧就被我們給遇上了。”
張揚笑道:“說開了就好,其實洪月對你一直都不錯。”
徐建基道:“經過這件事我忽然明白,自己應該收收心了。兄弟,你也應該老實點了。”
張揚道:“幹我屁事啊,當我像你那麼huā。”
徐建基道:“你不是huā,是濫!”
張揚笑著給了他一拳。
兩人下午約了周興國,一起去了趟薛家,這是他們三人在薛老的葬禮過後第一次登門。
薛偉童仍然沒能從失去爺爺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穿著一身黑衣,整個人瘦了許多,看到她憔悴的樣子,兄弟三個都有些不忍心。
周興國道:“偉童,事情都過去了,你也不能心裡總想著過去,要開心一點,生活還得繼續啊。”
薛偉童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道理我都明白,放心吧,我挺得住。”她很勉強地露出一絲笑容道:“等頭七過後,我就到處去轉轉,散散心,不管我到了誰那裡都得請我吃喝玩樂,而且一定要抽出你們所有的時間來陪我。”
張揚笑道:“放心吧,只要你一聲召喚,我們三個當哥的給你當三陪。”
徐建基呸了一聲:“你小子從來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薛偉童道:“三陪就三陪,我不介意,當然前提是我幾個嫂子介不介意。”
張揚笑道:“兄妹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說是手足重要還是衣服重要。”
薛偉童道:“一個人斷手斷腳照樣出門,可沒見誰光屁股好意思出門的。”
周興國和徐建基都指著張揚道:“他沒問題。”
張揚道:“胡說,我比你們更愛面子,不過為了咱妹妹,她只要高興,讓我去長安街裸奔都行。”
薛偉童禁不住笑了起來:“那好,你去,只要你敢去,我就肯定高興。”
周興國和徐建基跟著起鬨。
張大官人愁眉苦臉道:“那啥,真想看啊,等下次啊,我得先把這市委書記給辭了,一個官員裸奔,和一個平民老百姓裸奔代表的意義是完全不同的,我可以丟自己的人,但是堅決不能丟國家的人,你們說是不是啊?”
周興國道:“我呸!你小子沒膽了才對!”
“你膽大,你怎麼不去裸奔啊?”
周興國道:“那是沒逼到份上!”
幾個人正聊得熱鬧,薛世綸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們慌忙起身向薛世綸打招呼。
薛世綸微笑點了點頭,輕聲道:“來看童童啊!”
張揚道:“不但是來看她,而且是來看您。”
薛世綸笑道:“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