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五嚇得身軀顫抖,轉過身來祈求的看著田斌,田斌用冒著青煙的槍口瞄準了他的額頭。
劉五道:“別……別開槍……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董得志找的我……董得志……我之所以逃,是因為我發現他要殺我……滅口……”
田斌冷冷道:“董得志已經死了,現在是死無對證,你當然會這麼說。”
劉五道:“董得志有……有……有個女人……”
“誰?”
“我……我不知道……不過……不過……我有她的照片……”
田斌點了點頭:“把照片給我”
常凌峰望著田斌送上來的照片,這些照片顯然是在對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偷*拍的,其中一人是江城市前公安局副局長董得志,還有一個女人,因為帶著帽子和墨鏡,再加上拍照距離較遠的緣故,看不出她的具體樣子。
常凌峰道:“這女人是誰?”
田斌道:“劉五說他不知道。”
姜亮道:“單憑几張照片就認定董得志有女人,好像有些證據不足吧。”
常凌峰道:“劉五能夠將這些照片一直都留在身邊,證明這照片還是很重要的,其實我們的線索並不多,董得志死了,就算找到這個女人,也不能證明什麼?我們也無法指認這女人和方海濤的案子有關係。”
田斌道:“換一個角度想想,這女人為什麼要殺方海濤?僅僅是為了要陷害我?她為什麼又要陷害我?”
常凌峰道:“這件案子藏得很深,我一直在想,董得志絕不會是整件事的策劃者,他為什麼要害田廳長?到最後他的行為已經無法用常理來解釋。”
姜亮道:“也許只有找到這個女人才能真相大白。”
常凌峰道:“劉五可能沒說實話,想辦法再問問他,他當初為什麼要逃,現在為什麼要回來?這照片他既然能夠拍到,證明他對董得志早就有了防備之心,他知道的情況比我們瞭解的要多。”
姜亮道:“張揚走了?”
常凌峰點了點頭道:“他很惱火遷怒到金莎夜總會身上了,想讓我把金莎給關了”
姜亮道:“馬益亮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也的確該給他們一點教訓。”
常凌峰笑道:“只要讓我們抓到證據,我肯定要讓他好看,不過咱們是執法機關,做事不能只憑著個人的好惡。”
姜亮道:“我看張揚未必肯咽得下這口氣”
常凌峰道:“我跟他說過了,以他現在的政治覺悟,應該不會亂來的。”
常凌峰對張揚的瞭解顯然還不夠,張大官人一旦認準的事情,他就一定要辦。警方不願意協助他清查金莎,張揚還有另外的準備。
第二天黃昏,金莎夜總會外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場面,三寶和尚率領十名年輕僧人,穿著僧衣,拿著佛祖,昂首闊步的來到金莎夜總會門外化緣,如果只是化緣,也無可指責,可這幫和尚不但化緣,還順便講經佈道,遇到客人前來金莎,便有和尚迎上去跟人家講經。
小姐過來上班,和尚也過去苦口婆心的勸人家從良。
前來的客人看到這種場面誰也不敢下車了,這他**哪跟哪兒,夜總會門口有和尚講經。
馬益亮愁眉苦臉的看著大門外,這他**那是講經啊,分明是在砸場子。
一位年輕的和尚面對著一位打扮妖嬈的紅髮女郎道:“女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那女郎道:“瞧你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腦子裡也都是些齷齪的念頭,我就不信你看到女人沒有別的想法,你就沒衝動過?”
和尚被說得滿臉通紅。
三寶和尚迎上去道:“何苦呢?何必呢?”
女郎道:“和尚,你能別擋路嗎?再這樣我告你性騷擾啊”
三寶和尚道:“我跟你講講佛經”
“你是念經,我是念精,我們其實沒什麼不同。”
三寶道:“女施主差矣,我給你講講佛法吧。”
“什麼佛法?只不過你想嘮叨騙錢而已。”
三寶正色道:“女施主不懂法施嗎?講經說法,讓世人開智慧名佛理也是一種佈施。”
“你用佛法佈施,我用身體佈施,你未必比我高尚多少,讓開讓開,別耽誤我工作。”
“……”
金莎夜總會外的熱鬧景象很快就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力,新聞媒體聽說這種熱鬧事情也趕過來了。這樣一來,金莎門口熱鬧的跟菜市場似的,可裡面清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