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降臨,燭火搖曳,西門疏坐在榻上,給端木夜縫製衣衫。
端木夜坐在一邊,手中拿書,目光卻看著坐在旁邊神情專注的西門疏,心頭暖暖的盪漾出溫情。
“啊!”一聲低呼從西門疏口中傳出。
“怎麼了?”端木夜立刻緊張的問道。“我看看。”
“沒事,只是手指又被針尖扎到了。”西門疏吐了吐舌頭,接著甩甩頭,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別縫了。”端木夜拿走她手中的衣衫,這都是第幾次了,再紮下去,他的心都會被她扎得千瘡百孔。執起她的雙手,白希的指尖上,針扎的孔清晰的出現在視線裡,心疼的說道:“怎麼紮成這樣?”
“木夜,我左眼跳得厲害。”西門疏臉色有些凝重,從早上起來,她的左眼就開始跳,心也慌亂,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要發生。
端木夜濃黑的劍眉緊蹙起,卻只是疼惜的看著她的手,安撫道:“沒事,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有的是財。”
“誰說的?”西門疏認真的問道,她知道無論是左眼跳,還是右眼跳都不好。
“我說的。”端木夜霸道的說道。
“你。。。。。。”西門疏很是無語,推了推他的胸膛。
端木夜握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低眸看著她的容顏,俯在她耳邊說道:“疏兒,我還想看看那個熱情似火的疏兒,今早的你,我很喜歡。”
“端木夜。”西門疏臉頰一燙,倏地眸光裡閃過精芒,另一隻小手在他胸膛摸了摸。“你確定,不後悔?”
“嗯。”端木夜很是認真的點頭,他知道自己這是在自找虐。
“你可別到時候又落荒而逃。”西門疏故意奚落,她知道他是在轉移話題,他不想讓她胡思亂想,她也不想,但她總覺得心悶悶。
至於為什麼?她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端木夜臉色一沉,今早的事,是他的恥辱。
突然,端木夜將她打橫抱起,朝床走去,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
“這次換我伺候你。”端木夜俯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
西門疏臉愈加紅暈,纖臂纏上他的脖子,妖媚的說道:“好啊!任君採擷。”
“這可是你說的。”端木夜猴急退去她身上的衣裙,目光復雜而憐惜的落在她胸上的那道傷疤上。
西門疏沒等到他接下來的動作,睜開眼睛,便見他的目光鎖定在她的傷疤上,他們歡愛過無數次,他還是第一次注視著她胸前的傷疤。
端木夜低下了頭,唇落在了那道傷疤上,愛憐而痛惜的吻著。
“木夜。”西門疏的心微微震了下,望著端木夜的眼眸中,淡淡的氤氳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疏兒,我發誓,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了。”端木夜離開疤痕,未曾看西門疏,只是凝眸看著那個傷疤留下的印記,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
這傷他們都知道是怎麼來的,是他射的,他原本是箭東方邪,而她卻將東方邪推開,箭射進她身體裡,這是離近心臟的位置,如果再偏一點便射中心臟,那麼。。。。。。後果他不敢想。
“木夜,別愧疚,與你無關。”西門疏捧起他的臉,很認真的說道。
如果硬要說愧疚,愧疚的人是她,他要射的人是東方邪,而不是她,是她破壞了他的計劃,也讓他受了傷。
“木夜,我。。。。。。唔。。。。。。”西門疏的話未曾說出口,已經被端木夜霸道的吻著她,將她的吻封住,將她的話吃到了肚子裡。
輾轉的吻讓兩個人都漸漸的迷離起來,端木夜的手早已經不安分的遊離在她白希的肌膚上,手上細細的繭子,所到之處都讓西門疏感受到他的愛撫,身體也在他的掌下綻放著。
意亂情迷之際,西門疏突然一把推開了端木夜。
“疏兒。”在端木夜還在錯愕之際,西門疏翻身將他半壓在身下,猶如錦緞般的秀髮滑落到胸前,遮住了旖旎的惷光。罰就後受了。
“你又想玩什麼?”端木夜低沉而富有磁性的淺問道,他不曾動,就這樣看著俯視她的西門疏,嘴角含著一抹他獨有的邪魅笑意。
這女人似乎玩上癮了,這對他而言是痛苦,因為他不敢對她放肆,萬一傷到孩子,追悔莫及的是他。
“你猜。”西門疏淡笑,臉上緋紅一片,她眸光嬌媚的微微一凝。
“我不想費神。”端木夜低笑出聲,這還用猜嗎?就她這眼神,他便知道她心中所想,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