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連老媽的愛意都放下了,你也不知道感動一下的麼?”
高杉這才注意到桂終於沒有揹著他那個在他看來大到完全意義不明的葫蘆。
兩處要害被捅的斑眼神漸漸失去光澤,然而他的嘴邊卻掛著一個含義不明的微笑。彷彿在期待著什麼,又彷彿在遺憾著什麼。
銀時一邊挖著鼻孔一邊揮動洞爺湖將他的屍體劈向了正在落下的隕石方向,嘴裡說著,“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化為灰燼吧,再留點渣滓在人間又來次滿血復活什麼的銀桑我可受不了。”
在斑的屍體剛好落到隕石正下方的一刻,燃燒著熊熊火焰的隕石終於著陸,將直徑數百米的地域夷為平地。
已經遠遠地避到了安全區的銀時三人,在看到這宏大又莫名悲壯的一幕後,終於脫力般背靠背地坐了下來。
隕石的熱風遠遠吹來,吹亂了三人的頭髮,其中夾雜的細小砂礫,讓三個人都本能地眯起了眼。
因為人柱力的死亡,本體被分離的本就僅為能量體的十尾又受到了隕石的衝擊,終於在不甘地咆哮之後消散。至於分散的查克拉能不能在漫長的歲月中又一次聚整合尾獸就不得而知了。
喧囂的戰場終於漸漸平靜了下來。
許久之後,桂從衣襟裡掏出了一串戒指從背後拋到了高杉懷裡,嘴上唸叨著,“想要直接說就是了,真是的。為了這麼個東西鬧著要開戰什麼的高杉你是彆扭星人麼?還是你以為我已完全忘記過去的情誼不會再回應你的任何要求?”
銀時一邊挖著鼻孔一邊毫不留情地吐著槽,“高杉的彆扭你還沒體會過麼?明明是開同學會自己不來偏偏派個變態過來強調宴會和養樂多都是他請的客。啊,我就說有錢人什麼反而意外小氣。”
桂聽後反駁道,“那次宴會最後還是我付的賬。高杉現在請客也只會請鬼兵隊真是從一開始就是個只會看到自己人的狹隘的傢伙。說起養樂多,銀時你欠我的4500元打算什麼時候還給我,把高杉請的客當成自己的人情債什麼的銀時你已經墮落到無可救藥了。”
銀時還在嘟嘟囔囔的反駁著什麼。高杉略有些懷念地聽著他們無意義的囉嗦,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十枚戒指。
突然,不知道觸動了什麼開關,一陣白光以三人為中心亮起,銀時有些慌亂地跳了起來卻發現自己已被困在了白光的範圍之內,“我去高杉你幹了什麼怎麼每次到了最後關頭都是賣隊友的節奏?”
這時銀時的意識世界,那個可疑的大叔再次出現,用平平的聲音說著,“半分鐘後你就要回去了身體會被留在這邊抓緊時間做好最後準備。”
被突如其來的展開搞得抓狂的銀時在一片混亂中只憑本能喊了一聲,“時間回溯!”
三十秒後伴隨著白光的消失,他的身體也同時消失了。
留在原地的,只有呼吸消失了一瞬又恢復了平穩的紅髮少年。
第五十三訓
銀時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似乎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他渾渾噩噩地坐了起來;然後就聽到兩聲熟悉的呼喚響起;“銀醬/銀桑!”
一個身影直接飛快地撲過來掛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個也面帶激動地站在了他的床邊。
啊;神樂和新八。
銀時的腦袋停滯了數十秒才慢慢地運轉了起來。
自己似乎回來了?
他想起那白光中可疑大叔最後的聲音,說是自己好像因為是洞爺湖電視購物的忠實客戶,所以被抽中了明信片特等獎可以滿足一個願望之類的?真不知該說運氣是好是壞。
說起來自己當時的願望到底是什麼啊?感覺做了好長一場夢。
夢中的最後,自己似乎用了一個很牛逼的技能,時間回溯什麼的吧;本著身體留下來反正也是浪費不如廢物利用的原則,用掉了那具身體所剩的全部時間施展了一個大規模的回覆術……
啊啊;集體白魔法什麼的真是好老的梗讀者不會覺得被玩弄了感情死命砸磚麼?總覺得好危險的樣子。
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有幾個人會因為人氣高就讓作者頂不住壓力不得不安排其吐便當。
一邊挖著鼻孔不負責任地這麼想著;銀時的死魚眼又因為神遊而變得渙散了起來。旁邊神樂和新八好像還在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他昏迷了一個月讓人擔心死了啊醫院死貴都要賣身抵債了之類的抱怨。
熟悉的氛圍重又回來,銀時兩眼無神地盯著前方,似乎感到了一絲安心和一種說不出的悵然。
第二天,複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