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爾尼怒了,很有分寸地“嬌嗔”:“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懷疑我呀?”
“很好!來,親一個!”瑪爾尼想表示反對,但兩片熱乎乎的唇準確地落在她地唇上,一親上,瑪爾尼呆了,天啊。自己被他親了嘴唇,這算怎麼回事?托爾斯。我要殺了他,現在就殺!手中無劍,但劍師的手也能夠扭斷魔法師的脖子的,自己能扭斷他的脖子嗎?只怕有些冒險,瑪爾尼輕輕顫抖,手到了他的頸邊,但硬是沒勇氣掐下去,因為這掐下去會有兩個完全不同的結果,要麼是計劃提前完成,要麼是一敗塗地,永遠沒有翻牌的機會,這賭注太大,她不敢賭!
終於,她的手由合圍變成了撫摸,賭注太大,太冒險,對她完全沒有必要,她已經勝利在望,不用這麼冒險的!
這手上地變化,周宇知道得太清楚,連她心中所想的一切他都能猜一個**不離十,這是一種刺激的感覺!刺激一起,懷中女孩對他的吸引力大增,手一滑,準確地鑽入了她的衣服,這是第三層境界的突破,手剛剛進入,懷中女孩好象是一條蛇鑽進衣服地反應,幾乎從他懷裡跳起來,右手猛地一收,準確地握住他的手:“不,不能!”
呼呼喘氣之餘,補了一句,用害羞的語氣補了一句:“我怕!……還從來沒有男人這樣……這樣對我……”這是真話,的確沒有男人這樣對她過,包括她的未婚夫托爾斯在內,兩人根本連手都沒拉,在北方人眼中,只有劍與劍的交流,哪有男人與女人用手來交流之回事?用手與女人交流的男人在他們眼中不是男人!
真男人是能吃下十斤生肉、喝下十碗酒,一晚上用身體的某一部位與十個女人交流,起來後還能殺十個男人的人!
這個男人完全不同,沒有人懷疑他能殺十個百個男人,但剩下的部分全都與眾不同!
周宇有一個良好地素質,對懷中女人永遠都比較溫柔,他輕聲說:“我們不需要太快!”手從她衣服裡面抽出來了,這讓瑪爾尼額頭的冷汗慢慢風乾,但他接下來的話又讓她心亂如麻:“我該走了!半年後……你在這湖邊等我,好嗎?”
走!走!該死的走!瑪爾尼緊緊抱住他:“不!”
她有權利對他的“走”說“NO”!而且她有理由:“你這樣對人家,人家不放你走!”好嬌柔的語氣:“你別走,啊?”還有點撒嬌的成分!
戲到**部分了,周宇身子慢慢發熱,輕輕地吻住她的唇,這次她沒有迴避,反正已經親過了,再親也是數量上的重複,允許!舌頭吸進來了,比較香甜,瑪爾尼臉開始紅了,黑暗中誰也看不到,她有一個新地計劃,如果他將舌頭塞進她的口中,她是否可以直接咬下來?人要是沒了舌頭,會不會死?她沒有把握,沒有把握地事情還是做不得,而且用牙齒將男人的舌頭咬斷,這她也做不出來,不但噁心而且殘忍,殘忍她可以做到,但噁心卻很難克服……
在她徘徊之中,心中念頭週轉之餘,她的舌頭算是被他玩了個底朝天!而且在親吻之餘,男人的手還在蠢蠢欲動,急色之態溢於言表!
第210章第二個房間的約定
麗好可憐,可憐地坐在涼亭中,她不能離開,因為她乘機一逃跑,族人的性命就得打一個大大的問號,但不跑也難受,不遠處,確切地說是幾丈外,兩個抱在一起,吮吸得嘖嘖有聲,**!這種**落在別人身上或許不算什麼,但落在她身上不同,狐族女子天生媚骨,不但對男人媚,對自己也一樣,心中**一動,她們立刻就會軟如棉,熱血沸騰,這是她們特有的體質,也正是因為這種體質,她們是男人最喜歡的床伴,但也正是這種體質,給了她們獨特的功能,除了狐族男子外,沒有人能在這種刺激下支援,除非鬥氣達到由散轉凝的階段,否則必定會精盡人亡。
而鬥氣到達這種階段的劍師已是劍聖的修為,劍聖一生唯劍是好,又根本不喜女色,這種狀況註定狐族女子是悲哀的,也是幸運的!但她今晚不太幸運,先是被人殘忍地排斥在美麗之外,現在又不得不斜靠在涼亭上動彈不得,軟如棉的階段早已到達,現在是玉流波的階段!因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做什麼,從那個女子的反應來看,他應該不僅僅是親吻她,還在撫摸她,至於撫摸她的哪一個部位她暫且不知,也正因為不知,她可以展開想象的翅膀,這翅膀一展開就有點變形,總覺得隨處都有可能,包括某些不適宜摸的地方,想到什麼地方,她就真的覺得有一隻大手摸到什麼地方,這種感覺讓她有了衝動,跳進湖水中清醒清醒的衝動!
周宇的手的確在撫摸,撫摸的地方遠不是艾麗想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