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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強人會習慣性地把姿態端得太高太強勢,在手段運用上又太激烈,難免傷到或者刺激到好友一類的。

能活動的話,他儘可能地去緩和一下那凍到冰點的母子關係也好。

類兀自走著神,但這個含糊的答案顯然令西門非常不滿。

他緊緊地環著類纖細的腰,十指在腰際遊走,彷彿在彈奏一曲美妙的樂章,又彷彿要透過輕薄的布料感受滑膩的肌膚觸感。

像是被蠱惑了一樣,西門眼神一黯,俯身前傾,輕咬那塊看上去就很誘人的嫩白耳垂。

“別亂咬。”

類略不自在地蹙著眉,平穩的呼吸節奏被悄然打亂了一瞬,很快便平靜下來,可西門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他些微的戰慄,而且懷裡這人胸腔裡那顆心所跳躍的頻率貌似也隨著高了那麼一點點。

“類,”沒理會他軟綿綿的拒絕,啃了好幾口後,西門驀然心念一動,忍不住問道:“這段時間忙來忙去的,你究竟是想做什麼?”

他並不信類所說的‘練手’這個藉口。

沒料到他會突然問出來,類怔愣了下,避重就輕地說:“你和阿司的錢,我用來委託人做要約收購了,記得保密哦。”

對這個詞倒是略有耳聞,可西門非但沒有解開疑惑,反而更一頭霧水了:“你為什麼看重那家公司的股份?他們近年來的資料分明顯示業績很差,快要瀕臨破產了。”

類猶豫了下,終究還是把快出口的話語嚥了回去,露出個透著幾絲神秘的笑容來,食指點在唇前,輕聲細語地說:“秘密。”

密而長卷的淡色眼睫一扇一扇的,扇得觀者眼裡也心癢癢;精緻的眼角微微上翹,酒窩於頰邊漾開,水潤的眼眸笑盈盈的像一汪清澈見底的泉水,內裡溢滿狡黠。

“想敷衍我?那你可要給點好處才行。”

西門看得心裡一熱,反射性地調笑著,趕在理智回爐之前,身體的本能已經順應了源自心底深處的真切渴望——緩緩低下頭來,稍稍托起類精巧的下頜,駕輕就熟地覓到那柔軟的唇,以吻封緘。

自是不滿足於單純唇瓣的緊密貼合,西門才老實了不到兩秒,靈巧的舌頭便輕鬆地撬開雪白齒列的攔截,探入潮熱的口腔裡。他一邊溫柔地舔掃過上顎,一邊刺探敏感的舌根,像是攜著茲茲作響的電流,掠過之處都是難耐的j□j麻熱,最後捕捉住羞澀的俘虜,用力絞纏著,貪婪地採擷著甜美的津液,將霸道強勢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也毫無遺漏地傳遞過來。

類只覺唇舌相觸處麻燙不堪,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覺漸漸漫上心尖。但不論他的內心是如何掙扎矛盾著,表面卻是按捺下一切起伏的波瀾,順從地閉上了眼,安撫性地握住西門緊張得繃住的手背,生疏地一同投入到這個纏綿悱惻的吻中。

類不禁想,總二郎或許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

這個曾經口口聲聲說要成為‘日本第一花花公子’的人,在那晚對他說出剖心表白的話語後,便真做到了再不去多看其他異性,哪怕一眼。

這段時期形影不離的陪伴不是假的,無所不在的呵護關心也不是虛的,眼裡洋溢的愛慕和情意更不是一時興起……

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青春時的懵懂衝動,就像是在乾枯的木林裡熊熊燃起的火焰,那是連雨水都難以澆滅的灼灼。

但眾所周知的是,再熾烈的感情往往也最難以維續,時間一長,自然而然地就會被淡忘掉了。

不願去壓榨這顆已然遍體鱗傷的心、勉強去愛的同時,也不希望自己會得到來自別人的真切愛戀。

那是種沉重的負擔,而不是甜美的享受。

怕害人害己,累心傷身。

到底是不信任愛情會長久、靜靜地等待被遺忘的自己可笑,還是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註定無果的戀愛喜悅中的友人們可笑?

類發現他翻來覆去地想,也找不到明確的答案。

次日下午,直到和類並肩步出安全閘的那一刻還有說有笑著的西門,在眼角餘光掃到某個熟悉的身影后,唇角上勾的弧度猛地一僵。

他做夢也沒想到,本應聽不到任何他們回國的風聲的美作竟然會神采奕奕地站在出口處,笑得一臉在他眼裡看來是‘欠抽無比的老奸巨猾’,架子擺的是高深莫測。

——阿玲怎麼會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

一邊窩著把火,一邊不由得開始在心裡暗罵這深藏不露的傢伙陰險狡詐,無時無地不藏了一堆底牌,從不輕易讓人看見。

在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