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骨架纖長,一看就是個翩翩的世家公子;精力旺盛、身體健壯得能媲美草原上奔跑的雄獅的道明寺的則與之截然不同,光靠近都能感覺到在那層小麥色的面板包裹下、奔湧的血液攜帶的龐大熱能,眉目間無時無刻不瀉出種不可一世的霸氣。僅僅是少許的碰觸,那份熨帖的暖意也能如同他蘊含的恐怖熱情般,被有效地傳達。
一想到這深紅色的座椅面料也不知吸過多少遊客身上攜帶的細菌和灰塵,充分發揮了想象力的類險些被噁心得快吐了出來,拼盡僅剩的力氣一口氣說完:“你放開我!你難道是動物嗎,隨時隨地的發情,也不看這裡簡直髒得要死!要做也換個正常點的地方做!”
即使是在盛怒的時候,類那雙茶褐色的眼眸也漂亮得驚人,深邃的瞳仁不知不覺間漫起一簇燃燒正熾的火花,眼神是倔強的,是氣憤的,氤氳著猶如淚霧般的水汽,潤溼得像是剛被淙淙的泉水洗刷過的晶瑩剔透,宛若透著幾絲示弱。
道明寺幾乎按捺不住上翹的唇角,表面卻詳作可憐兮兮地道:“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去紐約了,難道類連這幾年來的最後一次都不肯給我嗎?”又不好意思般地吞吞吐吐道:“我在書上看到,在摩天輪上接吻的戀人可以永恆,我想再上一道保險,免得你會在我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漫長時間裡變心。”
聲音越來越低,似是昭顯著聲音的主人越來越沮喪的情緒。
把一個缺乏安全感的痴情人表現得淋漓盡致。
因為背對著,而看不清道明寺的真實表情的類思及對方說的也是實話,心裡稍稍一軟,一下子就把不悅蓋過去了。他隱忍地皺皺眉,不高興地別過頭去,沉默片刻後悶悶地說:“……算了,那你快一點,我不喜歡在床以外的地方。”勉強地答應了,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把睡袍拿來墊著。”
一聽這後續要求,裝可憐的道明寺在一得到許可後就開心地活躍線上條流暢的脊骨處的手不由得一頓,到底不想把類給徹底惹惱,只好乖乖地應了聲,戀戀不捨地暫時放開了瑟瑟發顫的腰肌。
俯身,將落到地上的衣物皆都一把撈了起來,抖了抖或許沾於其上的灰塵,揚開,小心地將類抱起些許,然後把展開大得能鋪盡這處的睡袍給放在類的身下,想了想,又趕忙掏出自己放在外套口袋裡的行動式潤滑膏。
“現在好了吧?”
話是這麼說,嘶啞的聲音裡卻基本沒帶有任何實質上的徵詢味道,因為還不待類發出新一輪的模糊抗議,一根草草地沾了潤滑膏體的手指就以不容拒絕的洶洶架勢擴開了敏感的入口,不顧細嫩緊實的內裡的強烈阻攔,一寸一寸地深入著,粗糲的指腹和涼涼的脂膏火辣辣地擦過層層皺褶上的火熱粘膜,異物感越來越鮮明。
“放鬆一下,類,我不想又不小心弄傷你。”
一想到他們之間堪稱慘烈的第一次,道明寺還心有餘悸——那張血跡斑斑的床單,類該有多疼?
然而這話顯然起了反作用——被粗魯對待的類一邊身體不受控制地本能絞緊了他,一邊輕懼地戰慄著,腦子裡都是嗡嗡嗡的響動,被拉得很開的腿根內側都在發軟麻痛,遭到粗糙舌面偶爾舔舐的乳粒既瘙癢又刺痛,明明很厭惡在公開場所被輕率地對待,身體卻無視了自身的意志,被感染般情動起來。
——這混蛋,分明是早有預謀的!
類混混沌沌地想著,洩憤般地捶打了下對方厚實的背脊,結果道明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還樂滋滋地將這視為美妙的情趣。
他自然不會滿足於這樣的慢吞吞的節奏,要知道鼠蹊一代的塵柄早就興奮得脹疼不已,於是在加快進出頻率的同時,道明寺還悄悄地併入另一根指,且乾脆直接傾倒一些潤滑液在緊張得微微收縮、方便那艱難地吞食著兩根指頭的滑軟柔嫩之處接納更多。
“唔……”被驟然澆下涼液的那一瞬,類帶著甜蜜的痛苦的嗓音幾不可聞地嗚咽著,指節分明的修長十指深深地摳入了墊在底下的睡袍,胡亂地抓成了一團,只覺得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難以啟齒的那處,被埋藏在最深處的真實自我都被狡猾的入侵者挖掘著,一絲一絲地扯動出來,暴露在日光下,無所遁形。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炸天的道明寺讓人把摩天輪停了!o(*≧▽≦)ツ
感謝夢幽小美、小心心、小松鼠和紅素的地雷~~~~~~~
第63章 忘情
俯臥著;類用來撐住上身的手臂漸漸失了力量;隨著渙散的瞳仁一起癱軟下來;唯有被道明寺控制著摺疊成一個特定角度的腿所支起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