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代人宋靈兒的生日。原來的博爾濟吉特·縱橫的生辰隨著她父母的去世,沒有什麼人知道了,於是宋靈兒的生日——八月十五日,就成了現在的縱橫的生辰。
每年,都有莫離陪著她過。
莫離本就不是一個浪漫的人,在這方面可以說木訥的嚇人。每年八月一來,縱橫總會毫無意外地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和一付若有所思的表情。雖然他總是支支吾吾、藏著掖著的,可是縱橫知道,那是他正在很努力、很用心的想節目,挖空心思想給自己驚喜。她甚至懷疑,為此,八月會成為莫離最討厭的月份。
不過莫離卻是個越挫越勇的角色,儘管一年又一年的努力,通常只換來縱橫的批判和抱怨,似乎他準備的節目的唯一作用,就是在生日這天,讓她能找到一個發洩的物件,可是他似乎並不為此感到沮喪,也從來都沒有氣餒過,甚至仍然是高興的,仍然是到了每年的八月就開始籌備,仍然是一年又一年的重複著過去。
於是,此時此刻,縱橫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苛刻,異常的懷念起那些算不上驚喜的驚喜起來。
莫離走了一個月有餘了,縱橫的日子像是變了,又像是沒變。她總是在回頭的時候,才會發現莫離並不在自己背後,然後才會想起來,他已經離開了。每當這時,她會訕訕的對自己笑笑,將已經說了一半的話的另一半嚥下去,吞進肚子裡。日子一天天過,累計的話越來越多,成為一種叫寂寞的情緒,一波波的襲來,不能抵禦,在今晚,這個家家團圓的時候,讓她整兒被浸沒了
薛大嬸早早的準備了晚飯,煎炒烹炸,菜色不錯;薛管家下午去東街的寶客樓切了半斤五香醬牛肉;垂柳也偷偷地用自己的私房錢打了一壺好酒。可是……四個人圍坐在桌邊,面對有禮但卻謹慎的薛管家,殷勤但卻拘束的薛大嬸和先給自己敬了酒才敢敬她父母的垂柳,縱橫總是覺得有些格格不入,於是乎,縱橫早早放下了筷子,早早的散了席。
薛家人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吃了月餅,看著月亮,說些體己的話。縱橫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