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別讓這丫頭跟著我了!唉!我好可憐啊!”
“老頭兒……你嫌棄我……我……我好可憐!哇哇……”金朝說哭立刻眼淚就來,那絕美小臉兒皺成一團,不管什麼人看了都得心疼,簡直比縱橫當年來能裝。
童柏年看她哭得那樣,手足無措,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急道:“別哭……你別哭!不管我的事啦!我……我……”他衝上來拉住縱橫:“我知道我當年一心想收天兒為徒,差點害了丫頭你。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對我啊!被你折騰這麼多年已經夠苦了,現在再來一個……我這一代宗師,活不下去了!更何況……她還長的還跟你一樣!我腦子都亂了……亂成一團漿糊了!”童柏年說著,捶著自己太陽穴,一副苦惱非常的樣子。
“師傅,你如何進來的?”縱橫眼珠轉了轉,問道。
童柏年面有得色道:“洛玉山那老小子,哪裡是我的對手?捱了我一掌,那把怪兮兮的大傻劍都被我打斷了!”
縱橫追問:“真的?洛玉山受傷了?”
童柏年不明白縱橫為何如此問,只能點了點頭。
縱橫眼珠閃出盤算的光澤,忽然輕聲笑起來:“好!太好了!我有法子了!”
第94章、脫身回京(下)
黑夜再次降臨,風嗚嗚的叫喊,如陷入牢籠的野獸絕望的嘶吼。
聽著這樣的風聲,策旺的心裡忽然生起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他垂下眼簾,手腕轉了轉,看著握著的銀盞裡的馬奶美酒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臉上出現一種高深莫測的表情,像是在笑,可是嘴角被精心修整的鬍子擋住了,看不見究竟是怎樣的弧度。
真是個有趣的女人……射傷了她的男人之後,才真正發現她的特別之處。這場遊戲,玩多久都讓人不覺得累。他一定要親手殺了她,看著這個女人倒在自己的刀下,讓她的血為那雙美麗的眼睛添上恐懼……
策旺想著,抬手就著銀盞喝下半口馬奶酒,慢慢的嚥下去,覺得胃裡更舒坦了些,一回手,把剩下的半盞倒入腳邊的火盆。
“刺啦!”盆中的火苗一下子蹦了個高,整個帳篷都被照得紅燦燦的一閃。
“王……”厚實的門簾一動,薩仁走了進來。
她穿著華麗的蒙古服飾,頸中一圈白狐皮圍領,顯得高挑的她更加高貴不凡。
她看著自己的丈夫,走過去,把銀盞撿起來,放在矮桌上,然後坐在他的腳邊,把豔麗的臉孔貼靠在他的膝蓋,抬頭仰望著他剛猛粗獷的臉。
高貴的氣質與生俱來,她是所有人眼中的公主!可是在他身邊,只是一個乞求憐愛的小女人。一個心裡只有他的小女人。
策旺低頭看著薩仁,伸出右手,用常年握刀的粗糙掌心輕輕磨蹭著她紅潤的臉頰。
薩仁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微微張開顫抖的紅唇。
策旺笑了,右手忽然捏住了薩仁兩腮,迫使她張大了嘴,同時伸長左手,一把撈起桌上的銀質酒壺,向她口中灌了進去。
薩仁沒有絲毫掙扎,只是覺得無法呼吸,從喉嚨到胸腔、腹腔裡一路熱燙難耐,辛辣的酒液讓她嗆得有些難受,身子忍不住發顫,頭上、身上佩帶的瑪瑙珍珠裝飾品跟著晃動起來,叮叮噹噹的在耳邊清脆的碰響,來不及嚥下酒沿著她的嘴角流出來,流進脖子裡,弄溼了胸前的衣裳。
策旺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丟開空酒壺,低頭吻住她的唇,攪動她口腔裡的酒味兒,半晌才抬起頭。
薩仁使勁兒的喘著氣,臉色酡紅,像一個溺水者,卻抬起手臂,抱緊了策旺的脖子,不想讓他離開。
只有在這樣的時刻,她才真正覺得自己是他要的,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
策旺看著她起伏的胸脯,一把將上好的袍子扯開,拉下肩頭,退至腰部,把薩仁的一雙手腕絞住,鎖在背後,讓她的胸部不得不挺起,然後低下頭,飢渴的舔過那凝脂般的肌膚,似乎是貪戀上面殘留的美酒。
“啊……”薩仁跪在地毯上,戰慄著,有些痛苦輕喚一聲。不知是因為□的折磨,還是手腕傳來的疼痛。
策旺的動作挺住了,抬起頭,看著她的臉。
薩仁有些不懂,只能下意識的挺起豐滿的胸部,乞求的扭動著火熱身軀。
策旺粗暴的扯下她頭上的髮飾,飛快地解開她的髮辮,讓她及腰的長髮披散開在蜜色的胴體上。
有些像……又有些不像……那一夜烏髮飛揚的女人……
看著策旺呆呆的看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