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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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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氣的在樹上痛毆一拳,被毆的大樹到是沒有反應,張偉卻痛的怒吼一聲:“媽媽的,連你也敢欺付老子。”

當下火衝至額,也不管大樹是否有感覺,手腳並用,將那歪脖老樹擊打的樹葉直落。

“志華、志華!這般衝動,將來如何能做的大事!”

施琅卻沒有勸解張偉,只漲紅了臉,恨恨的蹲在一邊,向著北港鎮方向唸唸有詞。

張偉一直打到精疲力竭,方才住手,聽了何斌的責備之辭,也不辯解,只長嘆一聲說道:“我終究不會不及鄭芝龍,此番吃了輕敵的虧,將來總會連本帶利討將回來。”

“志華你總算是悟過來了。咱們就先不進鎮,今日便安排人砍伐木料,燒製土磚,咱們便是重新建一個鎮子,卻又有何難?”

“正是,兩位哥哥,這事便交給小弟去辦,管保咱們搭的房子比這北港鎮的強上十倍。”

張偉沉吟了片刻,方道:“此事到也不急,咱們就先住帳篷也罷了。此時的臺灣甚少颱風,天氣又炎熱的緊,住在外面,反而清涼。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去泉州、漳州,一來購買物品,二來多募人手。三來,我要多帶些瓦匠來,給咱們修一些堅固的青磚瓦房,這些木屋,咱們是一幢也不建。”

何斌想了一回,笑道:“志華雖仍是在賭氣,卻是有道理的。這木房吃不住颱風,聽說這北港之人一遇颱風便惴惴然如臨大敵,咱們在此又不是臨時安家,要建便建結實些的房子,此事就依志華的主意。”

“既然廷斌兄贊同,那麼赴泉、漳的人選,非廷斌兄莫屬。”

何斌失笑道:“志華到真是不客氣,我這邊一表贊同,那邊就把我派出海去啦。也罷,這談買賣,和官府打交道,現下志華的這火爆脾氣,到還真是不適合。到也怪了,在南洋你是怎麼忍下來的?”

張偉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去南洋我只是聽眾下人的建議,該入哪種貨物,去哪國交易,一切皆依老行家的做法,小弟我只是隨船監督,防止有人中飽私囊,至於諸多細務,卻是沒有親理。唉,小弟還以為自已為日漸成熟,做起事來順風順水,便是以為自身能力高強,看來,先前還是運氣在助我啊。”

“這到也不然,運氣這東西虛無飄渺,哪是男子漢該憑藉的?你這人極聰明,腦子又靈活,又善納人諫,從不固執已見,這都是長處,雖然現在還有些毛燥,不過我何斌看人從未走眼,志華你將來定然是大有可為,可不要現下受了點委屈,便自暴自棄起來。”

“諾,小弟謹記兄長的教誨,放心罷。”

何斌也不再多說,灑然一笑,自去碼頭安排船隻去也。張何二人亦各自分頭去勘探田畝,整治地界,各種亂紛紛如牛毛般雜務,直攪的兩人頭暈,傍晚見何斌帶人出海,兩人竟覺得羨慕起來。

正當何斌揚帆出海時,一隊漁船亦啟錨向澎湖方向駛去,船頭昂首站立的,卻正是鄭芝虎與楊帆。

楊帆咬牙向鄭芝虎道:“這次千算萬算,只是漏算了何斌認識那幾個人。那傢伙老奸巨滑,定是他勸阻張偉動手。”

“偏你們這些書生毛病多,依老子的意思,哪要甚麼鳥藉口,直接帶人上岸蕩平了那票賊人,卻不是省事的多!”

“唉,阿虎,你哥哥還是顧忌何施兩人跟隨他多年,張偉那廝人緣又好的緊,如若沒有理由便殺了他們,別人表面上不說,心裡卻會害怕的緊,誰還敢跟隨鄭老大討飯吃?”

“媽的,只是這樣便放過那些叛賊,心卻不甘!”

“嘿嘿,沒有這麼簡單。我剛剛聽老鄭說,他在北港與張偉做成了一單好買賣哪。”

“哦?什麼好買賣?”

“這事你先別管,等有朝一日使了出來,便是那張偉的死期到了!”

鄭芝虎到也不多問,此人生性魯莽殘暴,除了一身蠻力,別無所長。不過好在他自知自已不是拿主意的材料,凡有事情都是依命而行,因此他雖是愚笨粗魯,卻是鄭芝龍的得力臂助。

張偉與施琅亂哄哄忙了十餘日,方等到何斌返回,三人湊的銀子募來了四千餘人,除了大量的墾荒貧民,其餘皆是各類工匠,一時間這北港鎮外塵土飛揚,又足足過了兩月有餘,方才安定才來。

張偉與何斌計議之後,決定每戶有成年男丁者,按人丁每人授田十五畝,給每戶耕牛一頭,除了免費給每戶蓋房之外,其餘農具、籽種,皆由張何施三人負擔。

三人又特意新建了一所大宅,除張偉入住外,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