綽的罪犯,大喊:“別跑,再跑就開槍了!”他正準備繼續往前追擊,突然聽到樹林深處傳來槍聲,哨兵迅速臥倒,子彈破風而過,再爬起時,三人已翻上樹林邊上的牆頭。哨兵看一眼前面,再次追去,等他爬上牆頭的時候,三個歹徒早已沒了人影。 哨兵這才感覺到臂上的劇痛,低頭忍不住看了一下,皮肉都被三角刀扎開,翻了一道口子。他手提長槍往營門口走,營門口已圍滿一大群人,基本上所有的戰友都到位,大隊長史敬國和分隊長馮昆都在大門口觀察,看到哨兵回來了,馮昆馬上緊張地問:“週中明,怎麼回事,有人來搶槍?” 週中明看一眼歹徒逃跑的樹林,說:“是的,前5分鐘三個人突然從大門口跳出來,欲圖搶槍,但被我打跑了!” 馮昆看到他手臂上的傷口,馬上叫人將他替下哨位,吩咐道:“先將傷口包紮了,然後再細說!” 週中明暗自慶幸槍保住了,要真被歹徒搶走,那麻煩就大了,他將槍慎重地交到接替他的哨兵手上,向隊長彙報:“這三個人意圖很明顯,一看就是蓄謀已久,都是奔著槍來的,看樣子還是本地人,對地形也熟,衣著相貌都像本地人。” 史敬國低頭思索,分析道:“有沒有可能和天達山的‘護金幫’有關?
這夥人狂妄至極,前幾年就發生過搶槍事件,將一名派出所所長的手槍搶了去,現在又有類似事情發生,極有可能會和他們有關係。” 馮昆氣憤至極,說:“歹徒的膽子也太大了,竟敢到部隊來搶槍,如此囂張,這夥惡勢力必須打壓下去。” 史敬國點頭,臉上的表情複雜:“‘護金幫’都成了省裡的重點大案,幾次圍剿‘護金幫’都沒有結果,省市裡都下了決心,但想要除掉這顆毒瘤還得費一番周折,戰士們還得苦練自身本領。” 馮昆分析道:“他們在山裡,周圍都有保護傘,我們還不掌握他們的具體情況,這就很難將他們剿滅,所以發展成這般為非作歹,對他們不瞭解是我們的弱點,現在也很難作出是否是他們所為的判斷。俗話說,知己知彼,我們對‘護金幫’知之甚少,想要打掉他們肯定不是易事。”
史敬國當機立斷:“這樣,全隊人員做好戰鬥準備,三級戰備狀態原地待命,我們馬上聯絡市局,調出‘護金幫’案犯的身份資料,由週中明辨認便可確定是否是‘護金幫’所為,只有這樣才能做到有理有據,而後才好制訂相應計劃。” 馮昆點頭,看一眼大門方向,說:“大隊長,這個辦法好,我們馬上採取行動!” 週中明聽著兩位領導說話,心裡卻撲通得厲害,想,虧得前兩天隊長派宋鋒跳圍牆,自己才得以警惕,要不然在那裡睡覺一準就讓歹徒給害了,犯下錯誤將槍丟了不說,弄不好小命就沒了,以前一直想著怎麼立功呢,別到時候弄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就混得慘了點。 劉天強一夥狼狽逃往天達山,鑽進山林他們就鬆了一口氣——這山是他們的山,四周密林遮擋,縱橫交錯,公安武警來了也拿他們沒辦法。三人找準一塊光滑的石頭,坐在上面大口直喘,石頭溼潤的一面長有青苔,處處都是綠色,山林的鳥叫都因為有清風的來襲而顯得脆耳,間或有孤鳥一飛沖天,三人臉上雖說不慌,心裡難免迅速收緊,忙擺了頭四處看。 歪刀咽口唾沫,擦一把汗說:“大哥,那個哨兵太他媽厲害了,看樣子我們沒找準時機,要抓住個慫的,槍早就搶到手了!”歪刀說完還心有餘悸,想,幸虧有大哥帶領,要不然犯到哨兵手上就回不來了,那個哨兵看著在那裡迷迷糊糊的樣,想不到動起手來動作迅猛。 劉天強陰謀沒有得逞,心裡也不是滋味,要一日搞不到槍,嚴二柱就一日不會怕他,現在嚴二柱雖說不敢動他,再要假以時日,說不定嚴二柱真會主動來進犯,最主要的是劉天強心裡那口惡氣壓不下,他視線微壓,緊緊看著山下,說:“不論搞沒搞到槍,嚴二柱必須得死,現在這樣一來肯定打草驚蛇,回去以後必須做好和黃鞋戰鬥的準備,你們別蔫頭蔫腦的,到時我們要報仇,誰給了我們虧吃我們都不能放過,‘護金幫’的名聲是打出來的。” 白冬明不甘心,手掌一拍石頭:“大哥,兄弟我們再去搶一次,反正就是豁出去了拿命來,要搶到槍就殺了他們,搶不到我們就自認倒黴。” 。。
搶槍(3)
劉天強一雙血紅的眼睛掃射過來:“媽的,你要學會動腦子,現在去只會往槍口上撞,回去後再想辦法!” 三個人悶著一口氣回到據點,二當家徐金髮和“軍師”劉廣生早在外面等候,看到三人臉色,就明白事情不順。劉天強往他那獸皮椅子上一躺,長嘆一口氣:“槍沒弄到手,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公安武警這幫吃乾飯的東西只要敢小規模上來,直接就將他們的槍搶了,到時讓兄弟們狠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