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學博士學位,可隨後就變成了一隻實驗室裡的白老鼠,陷入了一場惡夢。
我心頭載滿歉意,伸手扶他坐下後才說:“爺爺,對不起,讓您為我擔心了。五年前,尹捷設在華盛頓、具公益性質的生命科學院,不知從什麼途徑瞭解到我異於常人的能力,盛情邀請我加入。當時,他們許諾許多優厚條件,關鍵還是他們正在進行的超腦計畫……”
爺爺為人非常識體,打斷我的話:“如果是機密,那就不用說了,免得你違反規定。”
“不!”我搖頭說:“一切都已成為過去,現在的我是自由身,不再受任何人約束,也沒有人可以再用那種方式來約束我。”
爺爺讚賞的點頭:“好,你接著說。”
我緩緩的說道:“所謂超腦計畫,就是開發和認知大腦未知區域。理論上,它將造福醫學、生物進化學等生命科學領域,前景無限廣闊,恰恰是這些吸引了我,使我傻乎乎的加入科學院。
事實上,這一切都是幌子。它其實是設在一個封閉式的秘密基地裡。進入基地後,我和幾十名在不同方面擁有超能力的人,一起投入魔鬼化的軍事訓練,負責訓練我們的教官全是超能戰士……”
“超能戰士?”爺爺忍不住臉色一變道:“你們不是全被騙了?”
爺爺屬於上一代的人,對他來說,超能戰士是不真實並遙遠的,根本無法想像。
我黯然點頭:“隨著持續的訓練,我們發現自身戰鬥力、意志力等方面日進千里,並漸漸可以把力量輸送向體外,對遠距離目標進行攻擊或防守。這種感覺非常奇妙,無法形容,以至於取代了心中的顧慮和不滿,也使我們從被動接受訓練變成主動。
後來,我們又知道那稱為能量場,是運用腦宇宙能量的表現。這證明我們的大腦某個神秘的未知區域在不知不覺中被開啟了,說明超腦計畫確有其事。加上教官們始終對我們禮敬有加,讓我們一直享受著訓練除外的特級待遇,最終消除了我們又一層顧慮。”
爺爺又忍不住地問:“難道就沒有人看穿他們?”
“沒人是傻子。”我搖頭回答:“一年後,陸續有人逃跑,可惜沒人成功,全被活捉。原因在於超能教官人數眾多,想以個人力量很難抗衡,加上他們買通了軍方要員,從而擁有了隸屬於軍方的正規部隊和多種先進的武器,導致大家不得不忍耐下來。
忍耐久了,終有爆發的一天。經過長達三年的忍耐後,也就在一年前,超能教官們終於為此付出了慘痛代價。某天夜裡,基地爆發一場大暴亂。二十多名學員聯手行動,殺死十六名超能教官,並把駐紮在基地內外的上千常規部隊屠殺殆盡,一時間血流成河。
這場暴亂最終由於出現內奸而被平息,卻使我們看清了自身的強大實力,並意識到教官們一向的高姿態恰好代表他們心虛。原來超能領域早已是研發完善,我們是在他們超能成果基礎上進行突破的。也就是說,我們當中大部分人的成就早已遠遠超過了超能教官。
暴亂後,尹捷看清我們日漸獨立的態勢,一面當眾道歉,放寬我們的行動自由,一面公開用金錢、美女來收買人心,讓我們為他們的能源王國效力。可是此時學員分成了毀滅者和自由同盟兩個對立的派系。
毀滅者擁有近十名無敵的超級戰士,他們一舉屠殺基地裡剩下的所有超能教官,輕鬆取代了尹捷,成為基地中的主宰。而我和自由同盟的朋友們的命運依舊沒有改變,因為我們僅能選擇加入毀滅者的隊伍。”
爺爺聽的一愣一愣,張口結舌:“你又是怎麼回來的?”
我的心被狠狠揪了一把,低沉回應:“兩個月前,爸媽出了車禍,我多次申請回國全遭到拒絕,只好來硬的。我趁一名毀滅者成員來遊說的時候,把他打暈,然後借他的身分登機,就這麼回來了。”
不能見父母最後一面,那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
“爺爺,當時我差點想把毀滅者搞的天翻地覆,我完全有那能力。”我心中充滿了對毀滅者的仇恨情緒。
父母出車禍後,在醫院裡躺了五天,最終不治身亡。如果我能在那五天內及時趕回來,他們就不會死,因為我的超能力絕不止於戰鬥領域。一想起這,我心中就掩飾不住對那幫人的痛恨。
爺爺感受到我的自信,點頭道:“真是便宜了他們。”
我沒料到爺爺竟然會說這話,呆了一下才道:“爺爺,您沒變,還是像以前那麼激進。”
爺爺呵呵歡笑,看來他已經從喪親之痛中堅強的站了起來,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