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駙馬選拔,也會有好處!”
……
聽到這裡,徐缺頓時就傻眼了!
雅夫人擺宴,這倒是很正常,可是炎陽公主招駙馬?這算什麼鬼情況!
難不成我真被出賣了?
“這……這位兄臺,可否讓一讓!”
就在徐缺詫異間,眼前突然出現一道瘦弱的身影,正是剛才那名被欺負的文弱書生。
徐缺眉毛一挑,問道:“你認識我嗎?”
“啊?”文弱書生頓時一怔,滿臉迷惘的搖了搖頭,“在下不認識您!”
“你看清楚點,這張臉,沒錯,就是這張帥臉,你真不認識?”徐缺不信邪,將臉探上前去問道。
文弱書生不由得退了一步,拱了拱手,苦笑道:“恕在下孤陋寡聞,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你聽說過花無缺麼?”
徐缺狐疑問道。
文弱書生一怔,謙謙有禮道:“在下唐柳風,是東成書院的學子,但並未聽聞過花無缺!”
沒聽過?又認不出我?
徐缺頓時放下了心,看來自己並未被通緝,但是……這炎陽公主再招駙馬,又是想打什麼注意?
疑惑間,他不由得將目光落向眼前這名文弱書生身上,心中暗自嘀咕起來:
‘看這傢伙傻呆呆的,也挺可憐的,倒不如幫他出個氣,也好打聽一下皇城最近到底生了什麼’
想完,徐缺突然雙手一拱,臉上堆起熱情笑容:“在下李白,字太白,是清華北大的學子!”
文弱書生頓時錯愕,有些迷糊,清華北大?似乎沒聽說過呀!
但出於禮貌,他還是忙拱手應道:“李兄有禮了!”
徐缺瞥了茶館外那桌壯漢一眼,又看向唐柳風,淡笑道:“唐兄,剛才我看那桌人對你無禮,不如我去替你出出氣,然後我二人再找處地方坐下來喝杯茶,聊聊天,如何?”
“啊?”唐柳風頓時一驚,連忙擺手道:“不用了李兄,那些人修為甚高,蠻不講理,我們還是少得罪為妙,不如現在就一起結伴而行,進城中找地方落腳歇息吧?”
“誒,不急不急!”
徐缺也擺了擺手,一臉高深莫測道:“我輩中人義薄雲天、肝膽相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口氣我肯定要替你出的。”
“這……”唐柳風張口要說話。
徐缺打斷道:“唐兄,你信不信我走過去罵他們,他們不僅不會生氣,還會笑得跟一個傻·逼似的。”
“啊?李兄,這可萬萬不行呀,那些人……”唐柳風聞言頓時就嚇到了,眼前這風度翩翩的公子爺,竟要去罵那群壯漢,豈不是等於找打?
但話又沒說話,兩人身後便陡然傳來幾聲戲謔般的笑聲。
“呵呵,這是哪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跟東成書院的人混在一塊,想必也好不到哪去,皆是廢材!”
“我可不信你真敢上去罵那些粗俗之人,區區結丹期,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接連幾聲嘲弄,同時傳來。
徐缺與唐柳風扭頭看去,只見兩男兩女正漫步而來,皆是書生裝扮,但看上去也是非富即貴!
女子出現在這種場合,是正常的。
在這個時代,女人也可以上書院讀書,更有女人做官,甚至水元國的皇帝也是女人!
總的來說,這個時代,就是強者為尊,不分男女!
而唐柳風見到幾人後,眼神也微微有些躲閃,不由得低下頭,不敢與幾人對視,低聲對徐缺提醒道:“李兄,我們還是走吧,這幾位是明聖書院的學子。”
徐缺眉毛頓時一挑,記憶裡,明聖書院可是直接掛在火皇名下的書院呀,能入明聖書院的,資質都很非凡,出來後也必定能成為朝中權貴。
所以對於跟火皇關係密切的人,徐缺自然不會給什麼好臉色了,當即冷笑道:“你們這群傻玩意,從哪來就趕緊滾哪去,別打擾我。”
“你……”幾人頓時瞪起眼睛,動怒了!
但徐缺已然將他們無視,看向唐柳風,淡笑道:“唐兄,你且看著,若我罵完那些人,他們還笑出來的話,待會的飯錢可就由你負責了。”
“誒,李兄……”唐柳風緊忙開口道。
“等著看好戲吧!”徐缺轉身,邁步便朝那群壯漢而去。
只留下唐柳風,以及那明聖書院的兩男兩女站在原地,滿臉呆滯!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