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聽了這句話,更為擔憂了。溫婉的身體可是差得不能再差了。想想怕疼怕冷,什麼都怕的體質。白世年有一瞬間的念頭,乾脆回京城去守候在溫婉身份。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因為,那是不可能的。
葉詢見你白世年的精神不是很好,只能安慰道:“將軍,沒什麼的。那麼多人都是平平安安,郡主福氣重,更會平安的。”
想再多也無用,白世年緘默。
白世年些的家書,可比溫婉些的要頻繁的多了。開始時一個月些一封,現在是一個月寫四封,還有遞增的趨勢。按照說一個將軍,哪裡能這麼念家呢。不過是他情況特殊一些。
溫婉接家書接得很頻繁,這不,又接到白世年的家書了。
溫婉聽了這話,眉眼都沒動一下,就讓收起來放在匣子裡。挺著肚子,夏瑤扶著,出去散步。
夏瑤勸道:“郡主,呆會你就看看將軍的信。也許真是誤會也說不定了呢不能就因為這麼一件不明不白的事,讓夫妻失和啊郡主。”
溫婉撇嘴,卻不聲響。只是慢慢地走著。說起來,溫婉很鬱悶。她現在比沒懷孕之前胖了一圈,而且如今,腿已經唷浮腫起來的傾向了。溫婉看到書上說,有的女人懷孕會胖一大圈。有的到後期,腿還會腫得抬不起來。溫婉對於自己的現狀很擔憂,估計她逃不開那層了。
夏瑤扶著溫婉走了半刻鐘,溫婉走得很艱難,額頭已經是很多汗珠了。不過溫婉一直堅持,現在天氣熱,就早上跟晚上出去外面走。在屋子裡也不願意一直窩著不動。如今肚子大了,不好做孕婦操,溫婉就讓人給她做全身的按摩。
溫婉讓夏瑤扶她回了房,讓人都出去,才從匣子裡取出白世年給她寫的信。信裡也沒寫什麼重要的事。都是一些瑣碎的事。說的是對溫婉與孩子的掛念。再寫著很想很想媳婦跟孩子。
溫婉抿了下嘴,嘟囔著:“說得好聽,我這麼受罪的,也不能陪在我身邊。心裡害怕也沒個安慰的人。早知道,真不嫁了。”嘴巴是這麼說,但是眼角的笑意卻洩露了溫婉真正的心思。
溫婉的預測是沒有錯的,隨著懷孕月分的增加,溫婉也感覺越來越辛苦了。因為肚子太大,胎兒的壓迫,她有時都會感到呼吸困難,全身骨頭也都時不時的出現痠痛感,最明顯的就是腰部,有時躺久了根本就直不起來。溫婉縮擔心的浮腫,也開始了。稍微站久一些,兩腿就浮腫起來。腫得跟白蘿蔔似的。這時候就需要身邊的人給溫婉按摩,促進血液的流通,溫婉才能好受。但是這種按摩,按一次就是受一次的罪。很痛苦。
因為身體的不適,加上對生產的焦慮。雖然溫婉已經儘量控制住讓自己不要亂髮火,但是的脾氣越來越壞。動不動就發火,有時候疼的難受,眼淚飆升。
皇帝知道想讓溫婉進宮待產。溫婉堅決不答應。上次的事情已經噁心了她一把,難道還要繼續被人噁心嗎?
皇帝也沒法子,只能讓太醫進駐郡主府了。身邊連醫術對好的葉太醫也住進了郡主府裡。眾人在焦慮之中等待。
白世年讓人將戚儷娘所有的東西全部收拾好,然後帶著戚儷娘回了元帥府。猶豫白世年一早就送了信過去。戚泉心裡差異,也在府邸裡等著白世年。看看到底是什麼事。
白世年雙手將休書奉上,戚泉看著休書,不怒反笑:“白世年,你這是什麼意思?”竟然將休書奉上,若是不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定不饒他。
白世年面色沉靜,準確來說,面無表情。好像在說一件與別人無關的事:“我與郡主早有白首之盟,是以一直拒絕當初戚姑娘的心意。我是不想耽誤了姑娘。只是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麼樣的事情。如今戚儷娘與陳將軍兩情相悅,白某自然願意成人之美。戚姑娘的嫁妝白某稍後讓人送回來。另外,這是我們夫妻的一點心意。”說完,身邊的侍衛阿猛送上了一個樟木匣子。
戚泉望著戚儷娘冷聲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來說?”
戚儷娘心裡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不過她也不知道白世年究竟知道多少:“爹,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爹,他如今已娶了郡主,就想打發我了。隨便找個藉口休了我就是了。”
白世年往了她一眼,沒說話。
戚夫人走過來,對著白世年氣勢洶洶道:“我女兒也是你明媒正娶過去得。而且,要不是我女兒,你現在已經化為一堆白骨了。你現在說休就休,你的良心讓狗給吃了。為了一個溫婉郡主,你就這樣無情無義,狼心狗肺。”
白世年面色一點都沒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