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楓也是不相信:“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的事我不知道,不過我想兩人應該是真吵架了。溫泉莊子上昨天發賣出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根據探子回報。白世年還受傷了,不是打獵受傷。是在莊子上受傷的。可能是表姐弄的。”
祈慕聽到這裡有些驚疑了。溫婉的性子這麼烈?不會的吧。一直都是溫溫和和的。怎麼這一轉眼,就成母老虎了。咳,祈幕感嘆道他這表妹可不就一母老虎。怎麼一下就將溫婉坐過的恐怖事件忘記了。
祈楓倒是感嘆著說道:“三哥,曹頌還在監牢裡呢都被關了這麼幾天了。父皇也不聲響,大姐也不求情。就這麼耗著也不是個事。到底對皇家的聲譽不好。”
祈幕想了下後道:“雖然我不相信白世年有做對不起溫婉的事。但是他們兩個吵架是肯定的。但你看溫婉就顯得聰明很多。白世年回來,夏添忙裡忙外地給白世年跑腿。要不是溫婉的意思,白世年能指動得了夏添。夫妻吵架,怎麼都不該傳揚出去。若是思聰能與溫婉一樣,也不會讓整個皇室蒙羞。這就是蠢人跟聰明人的區別。”被駙馬打,不是光彩的事。只能顯示這個公主無能。
祈楓搖頭不解地說道:“說起來,皇室之中的公主再沒有比姑姑更柔綿(就差說沒出息了)。可溫婉的性子卻截然不一樣,白世年堂堂一位大將軍,都被她拿捏在手心,這可真是說不清楚。”
祈幕對此也只有搖頭了。母女倆的性格,天差地別。估計,溫婉像的不是姑姑,而是他的皇祖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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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九十:麻煩(上)
九十:麻煩(上)
夏瑤得了訊息跟溫婉說道:“除了聞家、戚家(陳阿布直接被夏瑤忽略掉,因為陳阿布對於京城的人來說,就是個邊緣人物。屬於打醬油系列的),背後還有五皇子的手筆。”
溫婉哦了一聲:“沒想到,他還這麼有雅興。看來日子太清閒了。”沒想到,真是太平日子過久了,閒得沒事。一個鮑寶鋼,就想用白世年扯她出來。好在白世年也不是蠢的,會直接找皇帝舅舅。倒是長進了不少。看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夏瑤面色也一樣是黑的:“郡主,要不要教訓教訓他。”對於夏瑤來說,除溫婉之外也就皇帝的話她會聽。其他的人,她誰都敢動手。哪怕讓她去殺太子,估計她也能下得了手。
溫婉笑著搖頭:“不用,他要算計就算計好了。”見夏瑤滿臉不同意的神情,放下手中的畫筆:“五皇子,不管如何,都是皇子。皇帝舅舅再疼我,但相比親身兒子而言,我到底是隔了一層。自己的兒子皇帝舅舅可以任意打罵責罰,但卻由不得人欺負。這次思聰的事情,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皇帝舅舅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但是流言出來了,為了順這口氣,自然是要重重懲戒。”她這些年,要不是把自己的位置定位得很好。就算她再有才能,也不可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就如她一樣,皇帝也一有著他的底線。
夏瑤雖然也知道溫婉說得在理,但到底心底不爽快:“郡主,難道我們就任由他這樣欺負上門?”
溫婉仰頭,面露詫異地問道:“他有欺負我嗎?”
夏瑤絕倒。以前十歲的孩子看著像四十歲的老人,現在二十歲反倒像十歲,還裝天真,郡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但是面上的笑容卻洩露了夏瑤的心思。其實這樣的轉變很好,說明溫婉現在的生活如意了,心思沒以前那麼重了:“郡主既然心裡有數,那就算了。不過他若敢惹上我們,我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溫婉樂呵呵地說道:“成,他要敢直接惹上我們,就讓她們嚐嚐我們家瑤姑奶奶的厲害。”
夏瑤噙著笑白了溫婉一眼。
溫婉不知道的是,她與白世年單純地一次吵架,真的差點惹來一次大風波。
燕祈軒得了白世年與溫婉吵架的訊息,心下憤然:“這個混蛋,既然敢欺負溫婉。”燕祈軒憤然地去尋了白世年。身邊的僕從攔都攔不住。沒法子,趕緊讓人去通知羅家世子爺。現在也就羅守勳能勸說得住燕祈軒。咳,世子爺最近真是想一出事一出。
白世年在回將軍府時,碰著身穿華服的燕祈軒。白世年看著面含冷冽的燕祈軒,只能感嘆他太女人。沒奈何,誰讓他長得太俊。真正的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面如眉眼畫。
上次因為外在原因,白世年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加上溫婉說的那些花,讓他深以為然。但是這會,但這回也不得不讚嘆了。都說淳王府的世子,長得是仿若天神下世般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