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了,原來是仗著這個的緣故。”
“可是你不知道,我若使出我全部的力量對付你,你也死在我手裡的。”那目光泠泠,像是淬了寒毒,“平安符也不管用。”
安寧寧坦然,“是,我會死。可是你的心願也完成不了——到時你絕對沒有力量再去附身嚴蔚珉了。”
“而且,我已經給嚴蔚珉留了字條——若是我有什麼意外,他會立刻暫避在寺廟中。”
“我想,就算是全盛期的力量也不足以讓你能夠在高僧入駐的寺廟裡進出自如吧。”
半開的窗戶咿呀一聲被風吹開了。
昏黃的燈也滅了。
只有外面朦朧的月色透露出一絲的光亮,窗簾如同鬼魅一般張牙舞爪著。
上官韻兒慢慢轉動著腦袋,眼睛漆黑而詭譎,直勾勾地看著她。
“你想要什麼?”
“讓我放過你嗎?”
她一字一句地說道。
安寧寧緩緩搖頭,先前與她爭鋒相對的疾言厲色也少了很多,語氣平和:“我只想讓你住手。”
沒等對方說話,她繼續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想附身的原因,但是看你最近操控管家時的模樣,我知道,你還喜歡著他。”
想著曾經所看見的日記,她不由嘆了口氣。
“每個人的生活向來不是一帆風順的,沒有誰能說她的日子必須順順利利才算是正常,生命中總有不斷的麻煩和痛苦會出現,而我們要做的,便是在這些磨難中磨礪出自己的心,然後好好地活出自己。”
“你的痛苦更多的是源於你自身。”
“那些人只是說了一兩句,他們不過就是世間的過客,你卻因此了卻了生命,你的手上也因此沾滿了鮮血——你成為了每個人的夢靨。”
“可你希望這也是嚴蔚珉——你曾經最喜歡的人的夢靨嗎?”
“徐靜雯,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