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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但見黑光照過之處,掀起了一塊塊的地板,還令得塵土飛揚起來了,這些飛揚起來的塵土都遮向了禤成和風清子,煙霧瀰漫。

黑氣在環繞著禤成和風清子,不止如此,還雜帶著塵土,這些塵土迅速地附到了禤成和風清子的臉上和身上,頓時面板開始出現了潰爛,不止如此,還起了一個又一個的腫瘤,血水在流,整個人的相貌都發生了根本的改變。

“起!”但見溫正華手中一指,兩塊瓷磚就在他的手中起來了,隨之向著禤成和風清子而去,此時的兩人根本就是動不了,除了任由宰割是一點法子也沒有的。

很快地,起來的兩塊瓷磚就進入了禤成和風清子的體內,二人自然是疼得失聲狂吼,大叫著,甭提有多難受有多痛了!

忽然間,二人的後背開始弓起來了,變成了駝背,乖乖,這可不得了啊,這樣會令得兩人有多難受就會有多難受的。

“嘻嘻!”溫正華得意地笑了,說:“你看看你們的樣子,你以為別人還會相信你倆是正義的?你倆簡直就像是地府中出來的惡鬼啊!還有啊,我要讓你倆都顯示出邪惡的力量來!”

溫正華一步步地逼近了禤成和風清子,待到了兩人的跟前停了下來,隨之一割,將自己的手腕給割出血來,溫正華正是要將自己的黑血給滴到禤成和風清子上面,就是沾到傷口處,以使自己的黑血與他們殷紅的鮮血融合在一起。

第一百四十四章 痛苦的記憶(下)

胡奮沒法子啊,除了低頭還能怎麼樣?這不,打胡奮的人又羅列了胡奮的證據:“給玉米鋤草故意鋤掉玉米苗,是不是你乾的?還有,偷吃一小截掉在田地上的生蟲的爛蕃薯也是你乾的!你認不認罪?”

似此,胡奮除了認罪還能有什麼法子呢?而且他也是個英雄,就知道是一人做事一人當,雖然因為不小心鋤草時,鋤錯了那顆剛長出來的沒多大的玉米苗是純屬意外,可是對於他這種批鬥物件就是大錯和大罪了!''

而吃爛的生蟲的蕃薯,你不吃,它遲早也是爛在地裡的,畢竟都已經是生蟲了!要不是餓得慌了,誰會去吃啊!可是呢?作為“罪人”也是沒有資格擅自吃的,除非得到批准,沒有得到批准,吃了,被發現,那你就得受罰了,誰叫你是階級敵人!

“認罪!”胡奮也只好是認罪了,他現在除了認什麼法子也沒有,他不想死,他記得自己師父臨終前把一把畢生心血所著的書,他可不能讓其失傳了,現在他不能死,一定要把這本書給一代代地傳下去才行,所以胡奮認為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才行,這就是他忍辱偷生的原因,不想有負於師父所託。

“這就對了!你們還想復辟資本主義,仍舊回到原來的舊社會,好繼續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嗎?痴心妄想!你們只有老老實實向革命的人民低頭認罪!”這是批鬥者呼喊的。

能得批鬥者說這就對了,語氣柔緩,那麼就是要少受些苦了,怎麼會不值得開心呢?這不,其他挨批斗的人不由都看著胡奮,眼中盡是羨慕之『色』。

也有父子父女劃分界限的,這些兒子和女兒都是為了爭當所謂的“可教子女”,為了少受或不受批鬥,就不得犧牲自己的父母了!唉!人啊!是啊!人都是自私的!

更有甚者,當自己的老父親承受不住折磨,『自殺』了,這位“可教子女”就會在自家門前開了批判會,帶頭高喊:“畏罪『自殺』、死有餘辜!”“畏罪『自殺』就是自絕於黨、自絕於人民,死後就是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堆!”

好!言歸正傳,在講臺上批鬥結束了,接下來的專案自然就是遊街了。“把壞分子給拉出去遊街!”於是這一大群的人都被拉出去遊街了。

遊街的胡奮他們,得戴高帽,還得在脖子上掛上小鍋或小盆,拿棍敲,邊敲邊喊:“我是牛鬼蛇神!”不止如此還要說上自己犯了什麼樣的罪,地主就得說地主,右派就得說右派,封建殘餘就得封建殘餘。一再地說自己有罪,自己罪在哪裡,對不起革*命的群眾。

不過在脖子上都會對他相應的罪行,掛上相應的物品以表示他犯的是什麼罪。如『亂』搞男女關係的,就會在男女雙方掛上破鞋,這破鞋必定是又臭又髒的,而且還把男女給綁起來。有時還把男女給綁成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的69式,可謂是花樣迭出。

被批鬥者邊遊街還得當著一大街的人說著自己怎麼『亂』搞男女關係,其中那男女的私房密事也得一一給說清楚,往往人們最關心,最痴『迷』的莫過於掛破鞋遊行的,這可比那些什麼地主啊,什麼國*民*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