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王爺並沒有心儀的姑娘,那苗姑娘……”秦筠挑眼看向他:“謠言怎麼當的了真。”聞言,王五爺笑著用摺扇打了打嘴:“對,這事不能亂說,以免壞了苗家姑娘的名聲妨礙了宗人府選秀。”“謠言當不了真就怕有人想做真了。”送走了王五爺,雪松拿著秦筠寫的回帖,撇了撇嘴,“苗家請王爺去泛舟,王爺怎麼就應了。”“不止我與苗翰林的幾位公子,這帖子不是說了,還邀請了這京城的世家公子,一同去避暑。”她還惦記著上次有個說謝灃長相有些熟悉的人,打算藉機去問問。“雖然發帖的人是苗府的公子,但苗姑娘應該也會在吧?”雪松想到最近的謠言,“那苗姑娘長得真有那麼好看?”聽著雪松有些醋的語氣,秦筠神色驚訝,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雪松你不會真把你家主子當做了爺們,竟然爭起寵來了。”雪松臉蛋泛紅:“奴婢是覺得苗姑娘能讓王四姑娘吃那麼大的虧,不一定是什麼好相與的人,王爺不懂這些女兒家的彎彎道道,奴婢怕王爺被矇蔽了。”秦筠笑了一聲:“我又不是要跟她們當手帕交,也不會娶她們,她們是什麼秉性反正在我面前裝的好好的,不讓我為難那還能有什麼妨礙。”說完,秦筠突然明白了有些官員後宅怎麼會有妾侍做大,她這個假男人都覺得女人只要表面做的好,看著嬌滴滴可愛討人喜歡就夠了,那些男人怕是更懶得管嬌妾是不是蛇蠍心腸,伺候的讓他們舒心,別鬧騰他們就夠了。這些事都是小事,秦筠沒想多久,神又回到了禁衛所上,最近不用進宮後她最近的心神都一股腦的撲到了禁衛所上。禁衛所的人都是過了適合讀書的年紀,再者喜歡動武的人,對讀書只差深惡痛絕,前期的教育工作開展的十分不順利。秦筠直接叫來了幾個啞了嗓子的夫子,問了他們是怎麼教的,就找到了原因,這些人教書的方式跟教小孩子啟蒙差不多,而這些人哪裡能靜下心來背書。這也是她之前沒有說好,她就說了讓他們識字,因為每個夫子手下的學生都不少,她還以為他們能懂她的意思。“他們只需要認識簡單的幾個字,知道一些道理就行了。”秦筠拿了本大宋律法“上面需要他們懂的,我都劃了下來,除了這個先生們能在說些大是大非的警言名句就差不多了。講的通俗易懂讓他們知道是什麼道理,怎麼做叫做忠心耿耿,為什麼得保衛國土……那些啟蒙的東西,我又不指望他們去考秀才,你們費力他們又不學,浪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