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葉大官人從電視上見過他。四十五歲,副省級,權謀老練圓滑,手段霹靂狠辣。這是葉大官人全面瞭解這個人後做出的總結。安保人員走過來說已經確認了葉皓東的身份,謝書記請葉先生上去。
葉皓東走進謝潤澤住的房間時,客廳的功夫茶已經準備停當,謝潤澤正在親手泡製,洪天明正襟危坐在他對面。葉大官人推門而入,道:“有客人在呢?”這句話問的大有內容,等於在說自己算不上客人,一語道破了自己跟謝潤澤親近的關係。謝潤澤笑道:“皓東來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葉皓東一擺手,“不必,洪書記嘛,我的父母官大人,我只是退一步海闊天空,你當我真不問世事了?又對洪天明自我介紹:葉皓東,您的治下小民,謝書記的義兒幹殿下,小號信義堂旗下的葉氏集團正跟您談高新技術孵化園專案合作事宜,日後還短不了要給您添麻煩。”洪天明心中一動,暗想這個葉皓東有點見面不如聞名,怎麼講話這般無顧忌,甚至有些無禮的味道。他偷眼看謝潤澤,臉上一派自然而然毫不介懷,心頭升起一絲明悟。難道這個葉皓東不是依靠謝潤澤走到今天的?
洪天明起身正式的跟葉皓東握了握手,“久聞葉先生大名,可惜一直緣慳一面,林總說他的老闆是天外神龍見首不見尾,今天我算見到真容了。”葉皓東忙道洪書記太客氣了,首我肯定長了,這尾恐怕要讓您失望了。三人開懷一笑。謝潤澤問葉皓東來幹什麼?葉皓東說聽說你來了,總該來問個安,不然勞動你登門拜訪,那我這罪過可就大了。
洪天明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感受到二人之間微妙的平等關係,越發肯定了自己之前判斷的那個可能性。
初見面的幾句隨意的寒暄問候活躍了談話的氣氛。謝潤澤的功夫茶泡好了,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洪天明端起來淺酌一口,葉皓東噓噓律律的吹了幾下,一飲而盡。謝潤澤說洪天明喝茶的功夫是十年磨一劍,深得品茶之道的精義。葉大官人恬臉問,那我呢?謝潤澤說,你小子是一年磨十劍,走在頭髮絲編的捷徑上做事,你那套做事方法只適合你自己。葉皓東嘆口氣說經驗好比一張無形的書籤,夾在人生的書頁裡,隨用隨取,可惜,跟洪書記一比,我這本書還太薄了。謝潤澤哈哈大笑。洪天明卻連說葉先生自謙過甚了。
茶過三盞,葉皓東問洪天明民百街改造的進度,洪天明說還要多謝吳東商貿肯接盤,濱江地產覺得無利可圖中途撤離,如果沒有吳東商貿仗義出手,他洪天明這次要尷尬了。話題眼看要扯到政治矛盾上來,有葉皓東在,很多政治上的敏感話題,洪天明覺得有些難以開口,於是起身提出告辭。葉皓東哈哈一笑,道:“您還是消消停停的坐著吧,我才是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呢。”說完起身跟洪天明抱拳告辭,對謝潤澤則只扔下一句:我走了,少抽點菸,多活幾年。
回到家時,看到謝撫雲的車停在門口小廣場上。葉大官人想到雲兒姐姐的妙處,不禁心頭一熱。進屋後,阿依古麗告訴他撫雲姐在臥室等你呢。
臥室裡,謝撫雲只穿了一條潔白透色薄紗裙,彷彿籠罩在薄霧雲團中的仙女臨凡。葉大官人赤身**被捆綁在床上。謝撫雲還是喜歡把他捆起來跟他辦事兒。匍匐在葉大官人身上,謝撫雲小手輕柔的撫摸著這廝胸膛上的槍疤,“小冤家,你就不能過幾天不到處樹敵的日子,現在倒好,搞的吳東商貿都成了張德彪的眼中釘。”謝撫雲口氣裡的擔憂明顯多過幽怨。身下的男人卻根本沒聽進去她的話。他的小弟正被謝撫雲的私密壓制在小腹上,輕柔摩挲。擱著薄紗裙感受到那裡傳來的溼熱和慾念,葉大官人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了。只一心惦記著謝撫雲快點許他來個全壘打。謝撫雲看出來這廝心不在焉,她其實何嘗不想跟他痛快的歡愉一番以解相思。但今天有些話她已醞釀好久,已經到了不吐不快的時刻。
她坐起身,輕輕撩起薄紗裙,將溼潤順滑的柔嫩對準葉大官人的那裡,緩緩的坐了進去。輕呼一聲後,問葉大官人,美嗎?葉大官人忙不迭的點頭,腹肌發力動了兩下。謝撫雲彎下身,按住他胸膛說不許亂動。葉大官人烈焰焚身,搞怪的又動了兩下。謝撫雲麻癢舒爽,幾乎守不住心神要跟他先瘋一番。她用膝蓋緊緊夾住葉皓東腰眼,讓他不許亂動。說道:“答應我一件事,就給你鬆綁。”葉皓東不動了,他搖搖頭說不能答應。謝撫雲說我還沒說什麼事呢。葉皓東笑道:“你的心思我還不清楚,註定在這件事上永遠對不起你們了。”謝撫雲想說蘇婉彤的事,話到嘴邊終於沒忍心出口。葉皓東跟她心意相通,從她欲言又止的神態裡讀出了她的意思。他雙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