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拉回你的魂魄,所以我才突然看不見你。”他說出心裡其中一個想法。雖然他認為這個想法不太可能是真的,而且比第二個想法不符合邏輯,但第二個想法……他不願輕易說出來,生怕讓她傷心。
“是嗎?也許……”路蓁欲言又止,眼底浮出一抹黯然。
“也許什麼?”
“也許正好和你說的相反,我的身體正在毀壞當中,所以你才會看不見我,因為我的能量已經減弱。”
谷幸憂心裡一震,她所說的,正和他第二個想法不謀而合。
“別想太多了,也許如你所說,那麼我現在又看見你了,這不就代表你的軀體安然無恙嗎?”
“也對。我現在還有腳,所以應該還是個生靈。”路蓁低頭看了眼依然存在的雙腳,自嘲地說。
“我會盡快查出你的來歷,相信我。”他對她保證。
“嗯,我相信你,也謝謝你。”她突然覺得心裡甜滋滋的。
“之前在PUB,你聽到Bill所說的事,有沒有什麼印象?”
路蓁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後苦惱的搖搖頭。
“沒關係,我會自己查清楚的。”谷聿憂看了看手錶。“很晚了,你要不要休息?”
“休息……我不知道需不需要耶,不過你是該休息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你想去哪裡?”他叫住正打算離開的她。
“我也不知道……”
“留在這裡吧,反正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對你怎樣,不是嗎?”他開著玩笑。
“可是不會不方便嗎?”路蓁有些猶豫。說真的,她實在不想離開這裡,因為外面有太多的“好兄弟”,各形各樣的都有,著實嚇人,雖然她也是一縷幽魂,但她就是害怕。
“有什麼好不方便的?能看的你都看光了,還怕什麼?”谷聿憂糗她。
“哎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漲紅了臉,輕聲抗議。
對於她那害羞的小女兒嬌態,他沒來由的心猛一跳,力持鎮定地說:“留下來吧,要不然我要去哪找你?”
“好吧。”路蓁終於點頭。
雨停了,月娘露出了臉,對大地微微的笑著。
“沒想到路蓁那死丫頭竟然又被救活了。”張豔姝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旁是一絲不掛的秦士偉。吐著煙霧,她以平常的口吻說著。
“是教人意外,原本以為她這次一定死定了!”秦士偉眯著眼,眼裡有不容否認的懊惱。
“老頭子好像叫人更改遺囑了。”
“什麼?!”他驚喊、猛地扯過張豔姝的手,憤怒的盯著她。
“哎喲!好痛耶!”她吃痛的大喊。
“快說!老頭子是什麼時候更改遺囑的?!”秦士偉沒有放鬆力道,陰狠的表情顯露無遺。
“我不知道啦!我只是聽下人說王律師曾經到過家裡罷了。”張豔姝掙扎著。
他甩開她,起身背對著她坐在床沿,拿過床頭的煙,點燃後深深的吸了幾口。
該死的,難道路老頭對他們起疑了?可是又不像阿!如果路老頭真的對他們起疑,何以這陣子都沒有任何動靜?公司大小事情照樣交給他處理,對待他就像往常那般並無兩樣,難道這老頭的心機這般深沉?
會嗎?在這種獨生愛女生死未卜的時刻,他還會有那種心思嗎?
“怎麼啦?擔心了?”張豔姝捻熄手上的煙,從背後抱住他,雙腳圈住他的腰身,腳尖挑逗的輕刷過他男性的慾望根源,赤裸渾圓的雙峰在他背後摩掌著,雙手則繞到他的胸前,輕捏他的乳頭,極盡所能的想挑起他的慾望。
秦士偉深吸了口煙,仰起頭閉緊雙眼,享受著她高超的挑逗技巧。硬挺的慾望充分顯示出他正蓄勢待發。
唔,這個賤女人就是這點讓他捨不得甩掉她,比起路蓁那個木頭美人,她真是淫蕩多了,正合他的胃口,也出現得頗合時機,否則要他面對著那個木頭美人直到結婚後才能洩慾,那可會要了他的命啊!
捻熄手上的煙,秦士偉狂猛的轉身將張豔姝壓倒在床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奮力的挺進她早已溼潤的兩道,快速的抽動著。
張豔姝的浪叫聲,讓他的慾望更加強烈,滿足了他男性徵服的慾望。
是的,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態度!那個木頭,少的就是這股淫蕩勁,讓他每每想偷個香,都因為察覺到她的僵硬而感到索然無味。
“嗯,士偉,你好強,我快受不了了,唔……”張豔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