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留宿了一晚,翌日清早,莫北就上門接人了。
孔雀男將他們送出門外,揮揮手說:“反正每次見你都沒好事,以後少來打攪,好走,不送。”
陶子傑暗暗吃驚,他還是頭一次見有人用這種語氣和葉楚生說話。
葉楚生彷彿猜到他的心思,上了車後,挨在後座說:“他是以前跟我一起廝混的豬朋狗友,還有另外兩個,下次有機會約出來介紹給你認識。”
廝混?豬朋狗友?這兩個詞和葉畜生真不搭。
正開車的莫北撲哧笑了出來:“老大也曾經年輕過,當年四賤客的名號可是響噹噹的,開著賭船環遊亞洲,風靡兩岸三地。”
“嘖,物以類聚,估計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陶子傑說出了心底話。
葉楚生沒否認,蒼白的唇抿起,微微一笑。
他們從陸路返港,車子剛剛駛出海關,便被警方給截停。莫北望了葉楚生一眼,見他輕輕搖頭,便關掉引擎開啟車窗。
“陳子傑,這是拘捕令,現在警方要以危險駕駛導致他人死亡、肇事逃逸的罪名拘捕你。”說完就直接戴上手銬把人押上走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莫北有點懵了,比起陶子傑他更擔心葉楚生的傷勢,於是說:“老大,我們先回去吧,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再作打算。”
葉楚生點了根菸,將尼古丁一口一口狠吸進肺裡,揉揉眉心吩咐:“開車。”
莫北以為他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結果沒有。
回到大宅,葉楚生找出了自己的律師執照,換了套西裝,接著要去幹什麼一目瞭然。莫北見他連換衣服都吃力,畢竟彈孔是在小腹上,最不利於癒合的位置,動一動都牽扯到傷口。
“老大,你別硬撐”
“走,去東區警署。”葉楚生不容分說地打斷他。
陶子傑仰頭,望著天花板發怔,他在盡情的使用特區政府賦予市民的基本權利,保持沉默。審訊他的警察連喝了兩杯水,嘴巴都說幹了,愣是換不到一聲響屁。
最後實在憋得太無聊了,他就開腔問:“你是怎麼加入重案組的?”
“當然是透過申請和考核”年輕的警察愣了愣,立馬管住自己的嘴,唬著臉嚷嚷:“你好好交代,二月十七號,大年初一的那天,是否曾駕駛過車牌號為XL608的黑色賓士,並撞死了一名交警後逃逸。”
“奇怪,像你這樣傻不拉唧的傢伙是怎麼從警校畢業,還能進入重案組,難道這一屆的警校畢業生水平直線下降嗎?”陶子傑納悶地說。
人民警察被他氣得臉一陣白一陣青,拍案而起:“你最好乖乖配合,警方已經調出路面的監控錄影,也有人指證當時開車的就是你,還想要抵賴嗎?”
“配合你也行,但先讓我打個電話。”陶子傑說。
警察瞪眼,這嫌疑犯真是太惡劣了,還敢討價還價。
陶子傑倒是很想履行承諾,可惜剛打完電話葉楚生就把他保釋出來了,交出保證金和護照,保釋期間被禁止出境。當陶子傑悠悠然的踱出警局時,那小警察目露兇光,彷彿想衝上來拍死他。
葉楚生也弄清楚了情況,眯起眼睛說:“開車撞人?倒是挺會惹事的,皮繃緊一點,回到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陶子傑聳聳肩,犯了事還底氣十足地說:“我餓了。”
葉楚生壓住傷口吸氣,大手一揮:“左轉,到蜀香軒吃飯去。”
莫北往左邊打著方向盤,在心裡嘀咕:老大,你把人都慣成什麼樣了。
再看看陶子傑那副德行,橫得跟大閘蟹似的,典型的天塌下來也有人頂著。
吃完了飯接著自然是吃甜品,不過葉楚生將甜品打包回家,打算慢慢喂他的寵物。
首先,得把雪糕球倒進印花玻璃碟裡,這樣看起來更可口誘人,然後坐在棗紅色的沙發上,開啟雙腿,擼動自己的孽根,再將乳白色的雪糕塗抹在挺立的圓頭處。
一切準備就緒,他勾勾手指說:“寶貝,歡迎品嚐,不好吃不收錢。”
陶子傑嘴角抽搐了下,一臉嫌惡:“老子不吃甜食,真虧你想的出來,就不怕把自己玩陽痿了。”
葉老大其實被凍得直想打哆嗦,仍死要面子活受罪,裝作淡定地用指尖沾了點雪糕,自己嚐了一口:“低糖的,正是你喜歡的香草味,快來吧。”
陶子傑梗著脖子,表示自己寧死不屈。
“不喜歡這樣的懲罰嗎?那換一種方式好了,把雪糕全塞進你後面的小嘴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