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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哥說:“這可遠了去了,咱們現在這是在景山前街,在東城區,那皇木廠都到通州了。這一趟少說也得四五十里路,要是打表的話……”

“你說多少錢吧。”章晗凝打斷了的哥說。

“您給一百吧。”的哥說。

還沒等畢遠說話,章晗凝說:“好,就一百。”

“好哩!您兩位坐好嘍,咱們走了您吶。”

坐在車上畢遠小聲問章晗凝:“你說的那個皇木廠真的那麼遠啊?”

章晗凝靠在車窗旁說:“是啊,怎麼了?”

畢遠說:“咱們不能找個近點的地方住嗎?再說那麼遠往返一次要花多少錢啊?”

章晗凝看著畢遠說:“這個不用你操心,又沒說讓你拿。”

畢遠趕緊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逗你的。”章晗凝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對了,咱們接著說足球吧。”

“你想聽什麼?”畢遠問。

“嗯……就說說你踢球的事兒吧。” 章晗凝說。

“我啊,我……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畢遠撓了撓了頭。

“說嘛,我想聽。”章晗凝說。

除了歷史之外,畢遠唯一的愛好就是足球,他有著1米86的身高,擔任著校隊的門將,他說自己最喜歡的球隊是國際米蘭,他的偶像是國米的前世界級門將托爾多。當章晗凝問及他為什麼喜歡門將這個位置的時候,他說可能是因為自己有著先天優越的反射神經,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性格喜歡化解別人的進攻,而不是向別人進攻。

“我從不惡意犯規。”他這樣說:“我認為足球不應該是一項粗魯野蠻的運動,它應該是優雅藝術的運動。但我也決不輕易放棄,我身後的球門就是我在這個寬闊球場上的唯一領地。我要保護它不受到傷害。每一次對方射穿我的十指關,球網顫動的那一刻,我會認為那是它在哭泣。”

“呵呵,你說話怎麼跟個詩人似的。”章晗凝說。

“不,”畢遠說:“我是真的那麼想的。”

“這麼多愁善感你幹嘛不寫小說?絕對會迷倒好多美媚的。”

畢遠看著章晗凝說:“不是不可能啊,如果有一天要寫,你就是我的女主角。”

七 富家女

畢遠的話讓章晗凝心裡一動,但她卻說:“哎唷,您可別了,我說著玩兒的你可別當真啊,真要寫呀你隨便些誰都行就是別寫我。”

畢遠聽了章晗凝的話也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點那個,於是趕緊想辦法補救說:“哦,我也是和你開個玩笑,我哪是寫小說的料啊。”

章晗凝說:“好啦,你看那邊是哪裡?”

畢遠轉頭向車窗外望去:“不知道,這兒我從沒來過。”

章晗凝笑著說:“我說你呀,怎麼想的你是?你當然沒來過啦。”

“那幹嘛還問我?”畢遠問。

“唉……”章晗凝心想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了,她說:“告訴你,那裡就是八里橋。”

“八里橋?!”畢遠眼睛一亮。

“哼哼,長見識了吧!”章晗凝說。

“那兒就是英法聯軍進攻北京時經過的八里橋?”畢遠急促的問。

章晗凝還沒說話,的哥先開口了:“沒錯,那兒就是當年八里橋大戰的地兒。”

“那應該有遺址吧?”畢遠問。

“當然有啊,那兒離皇木廠也不遠,有空兒有興趣你們可以過去轉轉,不過這麼些年了也沒什麼大看頭兒了。甭說您這來旅遊的了,就是現在北京城裡這幫大爺大媽們誰還記得有個八里橋呀?就算記得估計也沒幾個知道還在這兒和洋人打過仗了。”的哥說。

“哎,”畢遠轉頭對章晗凝說:“明天咱們來這裡看看吧?”

章晗凝說:“我就知道你得這麼說,咱們大老遠來可不是來考古的。”

畢遠說:“我知道,這位大哥剛才不是說挺近的嗎?”

章晗凝說:“行啊,那就看你怎麼對我了,要是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可以陪你去。”

畢遠馬上說:“那我現在就是你的人,你說什麼我聽什麼好了。”

章晗凝笑著說:“一說你還真來勁兒了,我先告訴你我可不把你當人看啊,哈哈。”

畢遠也笑著說:“這我就不管了,只要你能和我一起來就行。”

下了車,畢遠看見眼前一片錯落有致的小別墅,旁邊一塊碩大的牌子上寫著“皇家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