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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一定歡喜。”

莫向晚也是承情的。

齊思甜頗感激地講:“謝謝Merry一直提點我。”

這份功勞莫向晚不去居,她說:“沒有這一次,Judy也會給你找其他的。這是苦差事,歷史劇行頭重,拍攝時間長,你是要吃苦的,酬勞又這麼少。”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齊思甜瞭然地眨眨眼睛,甜美得像只洋娃娃。

下午莫向晚又收到禮物,饋贈人是齊思甜後援會的會長,她的鐵桿粉絲,不知道從哪裡得來訊息,代替偶像謝伯樂來了。

莫向晚又感嘆一次粉絲對偶像之愛的無怨無悔,拆開禮盒,是三大盒瑞士手工巧克力,一看就是國外帶來的。粉絲和偶像一樣花心思,禮輕情意重。

她預備一盒一盒帶回家,不能讓莫非一次性吃光光。

於正安排了她晚上的任務,告訴她要請鄭導和蔡導一個飯局。地點讓她安排,莫向晚知道於正這一次要講一個排場和情調,好好聯絡感情,就把地方定在開在小洋房裡的“名軒”,定的是全蟹宴。

這晚必定是要晚歸的,她提前打電話給崔媽媽,央她接莫非回家,並照顧睡覺。崔媽媽滿口答應,她也安心,遂想一想,把三盒巧克力都全部重新紮好,準備揀一天送給崔媽媽。

晚上的飯局於正攜伴列席,身邊挽的不是管絃,是正牌於太太祝賀。

莫向晚同祝賀一般熟,祝賀對於正的下屬也從不假以辭色。這是一個從小嬌生慣養,一帆風順的千金大小姐,長得也是本城女性特有的那種嬌柔,嬌柔之中隱隱藏一股銳利的鋒華。

於正挽著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鄭導、蔡導這樣的名導演都對這位於太太禮貌有加,粗口收斂不少。

祝賀先就在席上敬了兩位大導演一杯,講:“我是行外人,從小看兩位前輩的電視劇長大的,見到偶像實在是開心,所以今朝一定催著於正帶我過來。來來,我一定要敬你們。”

同為陪客的許淮敏後來在女廁洗手時對莫向晚講:“於總的太座大人總來做揩屁股的活兒,於總還真真是缺不了她。”

許淮敏是祝賀家裡的舊識,自是曉得許多。但莫向晚不想從她這處瞭解更多,便說:“於太太蠻有風度的,鎮的住兩個大導演。”

許淮敏塗好洗手液狠狠搓手,頗為自得:“那自然,他們的電視劇想要一次性過稽核,總歸得求牢祝家。這個圈子裡的人誰不是豺狼虎豹?但誰敢對於太太狠三狠四?”

於正尤其不會敢。

管絃在祝賀面前,毫無勝算。

莫向晚鬱鬱不樂地洗好手,同許淮敏出女廁時,正巧祝賀走過來,她走到莫向晚面前,滿面笑容:“Merry,辛苦你了。”

莫向晚亦無所卑亢。

“於太太您客氣了。”

“不客氣的,沒有你們這班得力同事幫助於正,‘奇麗’不會事事順利。鄭導很敬佩你,等一歇你也敬鄭導兩杯,大家以後是朋友。”

莫向晚只可說:“好的。”

許淮敏給她一個讚許眼色。

她是打工的,需要跟牢老闆,對老闆家屬一概需要照顧齊全。莫向晚不會不明白,重新回席,她就是代祝賀敬酒的,祝賀也就是要她代為敬酒。

鄭導經過上次事件,亦算良心發現,屢次講:“莫小姐,我幹掉,你隨意,隨意。”

這樣喝了幾杯紅酒,莫向晚倒也無事,只是頻頻要去廁所。

再從女廁出來,轉過一處亭臺,聽見有人同於正講話。

“資本運作這回事情是說不準的,香港那邊的人是狠角色,哪裡肯輕易派錢?你先找內行諮詢諮詢。莫北專門接這種案子,你可以問他。”

於正問:“上一回你劇組出人命的事情他搞定了?”

那個人原來是蔡導,他說:“莫北從部隊裡頭爭取了撫卹金,本來是爭取不出這麼多的,他算出大力了,說是人家父母要養老,這些是應當的。我們這裡也出了一部分。不然怎麼辦?人性命的事情開不得玩笑,我停工三週,撒了多少錢我一想起就淚汪汪。這是血的教訓!”

於正笑了一下:“他怎麼管的這麼寬?”

“別人介紹的,說這人跟一般少爺不大一樣。”

“他們家犯過事兒,事兒一過,勢頭大不如前了,做人低調與人為善是正常的。”

這句話聽在莫向晚耳朵裡,她這些年頭一次,對於正的話,起了立即反感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