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城之內,亦但知有忠賢,不知有陛下。’還不是一樣安然無事,那人還不是落得一個慘死,現在自己究竟慌個什麼。
只要皇上還是朱由校,一切根本不是問題。
魏忠賢想到這裡把心暫時放下了,便也不再說話了。
“皇上的病,沉積已久,驟然爆發,心脈受損,還是要以養心為主。”吳無玥無悲無喜地說了這句話,並未有什麼實質性的評斷,“草民學藝不精,對於頑症痼疾只能以養為主,要急速見效,卻是無能為力的。眼下先把受的風寒治好,再徐徐圖之,是為上策。”
天啟帝被朱由檢扶著勉強靠在枕頭上,渾身無力,他是病人,當然最清楚自己的感覺。這次的施針之後,自己雖說是醒了過來,但是與以往的健康狀態全然不同。而能夠再度醒來,已經是出乎他的意料了,還以為這次就掛了呢。“神醫不用謙虛了,你可比這群人高明瞭不只百倍。果然,由檢帶了的就是好人。”
好吧,皇上直接發了一張好人卡。
“草民不敢當,太醫們各有所長,而草民走的是偏方。宮中御醫最擅調養,皇上之後的病才是太醫們一展所長的地方。”吳無玥這話說的,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彆扭。
也就是太醫只管調養,治病救命的事情管不了?
但是,跪在地上的太醫們心中已經阿彌陀佛了。要是他們沒有在事先目睹了幾個同僚被魏公公殺了,或者沒有在這幾日裡頭不斷地提心吊膽著自己的小命,那麼對吳無玥還會有意見。可現在,只要他們還有用就好,有用就不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