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地腿上,盯著朱由檢看了兩眼,有些不明白主人為什麼有了一張怨婦臉,想要安慰他似得用尾巴抽了抽朱由檢的大腿。下一刻,它就被雨化田一巴掌掀翻在地上,還得到了一個惡狠狠的瞪視。原來朱由檢除了披了一件上衣之外,其他都是光。溜。溜的,看上去雨化田已經在他睡著的時候,為他清洗過了。
“墨汁乖,不能隨便吃嫩豆腐。”朱由檢看著地上一個打滾坐起來的小猴子,語重心長地對他說,“我全身都是自己媳婦的,你不經允許不能碰,知道嗎?”
“唧唧唧——唧!”墨汁揮了揮爪子想要翻白眼,那麼昨天把我帶出來給你們證婚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多餘的,現在用完了就扔,不是好人!
“好了,快把衣服穿上,正月裡的天也不怕著涼。”雨化田懶得管這一人一猴的不靠譜,為朱由檢把衣服一件件穿上,還真的有了新婚夫夫日常生活的味道。“不是我催你回宮,而是遼東那裡又出了事情,孫承宗被參了資敵賣國,流言快要傳遍京城了。”
朱由檢聽到遼東二字就端正了臉色,對於這個流言只是給了一個冷笑,“看來後金還不夠亂,還有閒功夫用流言殺人的計謀。不過是要好好問清楚究竟是誰投敵了。有些人就是放著太平日子不過,我還沒有找他們算賬,他們反而又蹦躂起來了。”
等回了宮,溫體仁已經等候多時了,孫承宗的事情他可不敢拿主意,或者說許多關鍵的事情他都不敢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