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在耕地勞作,反而都幹起了乞討或者搶。劫的勾當。衛所軍士到縣衙的時候,那群流。民已經逃走了,這件事情裡面八成有他們的身影。若非有人唆使,那群農民也做不出膽敢搶。劫縣衙糧倉一事。”
“臣已經讓人仔細審問,根據當地人的描述,裡頭有個帶頭人,官府已經畫了畫像,他們稱呼為張老大。”溫體仁將畫像鋪平,不過這上面帶著大鬍子的草莽,看上去兇惡之極,可百姓真的會收留這樣的人?多半都是在此事之後,百姓腦中的印象極具轉變,就有了這個根本不靠譜的畫像。
朱由檢搖搖頭,這年代的畫像真的不像樣子,按圖索驥只會南轅北轍,“這個畫像究竟做不做準數還要看看。你先說說眼下怎麼處理。那幾個縣衙的罪名不小,不能因為死了就算了,朕之前說過在賑災一事上無論是誰也不能撈過界,但是他們卻是明目張膽地違背聖旨!”
溫體仁與幾位尚書也討論了許久,對於縣令的問題降罪是一定的,但是如何解決此事的影響才最重要。朝廷認定了縣令有罪,但是那些擅自殺人的流。民更加可怕,若是助長此風,那麼暴。動的範圍難以估計,所以那些暴。動的百姓也必須嚴厲地罰,就算有的死在了暴。亂中,有的逃走了,但是凡事與謀殺朝廷命官企圖造。反一事牽連在一起,讓幾族連。坐的事情並不罕見。
“臣與幾位大臣商議過後,都以為此風莫不可長,。雖然那些百姓本來是受害者,但他們選擇了這樣極端的方式,若是被周圍的人學去,以後凡是遇到了不。公待遇,首先想到的就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