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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9部分

那帝鯗奔逃更急,但只逃了千里水域,忽有一道白光自水底衝出,就向那帝鯗擊來。

帝鯗叫道:“不好,當日威福過甚,今日處處受欺。”忙將身一閃,就閃過了這道白光。

那知那白光接連不斷,連珠價的打來,細細數來,不多不少,恰是二十四道光芒。

原承天見到白光,已知其中玄機,笑著點頭道:“難得,難道。”

那白光雖多雖眾,著實不算得如何強大,若非原承天在側,那帝鯗早就施展手段,要尋那白光主人的晦氣了。

原承天用手向海面一指,海水翻湧向兩邊分開,就顯出一隻巨蚌來。那巨蚌已然張中蚌殼,吐出二十粒明珠來,在那裡盤旋不定。

原承天對巨蚌笑道:“難得你知機,今日趕來會,只是這明珠我卻是用不得了。”以他此刻境甲,凡界諸物又怎堪一用?

巨蚌聽到世尊這番話,甚是怏怏,卻捨不得就此高去,便圍著原承天轉了半圈。

原承天沉思片刻,道:“也罷,這明珠倒是有人用得著的,我且收了罷。只是你身子雖是巨大,靈慧仙基著實不足,等我創界功成,許你在這無邊海中安享萬年。”

巨蚌得了此諾,這才歡喜而去。

那帝鯗見原承天一路跟來,一路完結善果,已是目瞪口呆。雖知今日結果不妙,可若是乖乖送死,心中怎樣也不甘心,只得再次分開波浪,向前逃竄。

正行間,前方水霧升騰,那空中亦迅速的聚來陰雲重重,天地頓時失色,更有海上風起,吹得波浪滾滾,好似沸水一般。

原承天見了心喜,道:“果然是來了,也不枉我等你半柱香。”

那海中波浪一重更比一重高,層層疊疊,好似多層寶塔一般,就在那波浪頂峰,現出一名白衣少女來,此女左手持杖,右手持刀。將手中刀向帝鯗一指,喝道:“帝鯗,我知你來歷不小,也不曾十分難為你,你今日興風作浪,犯我海蛟族界域,又該當何罪。”

原承天見到這少女,雖是早有預料,仍是又驚又喜,更喜者,今日之依巫與往日大不相同,不但修成七級妖修境界,更難得是法相座嚴,儼然有宗師氣度。

時光匆匆,依巫雖是形容依舊,卻再也不是當初那位只知小鳥依人的少女。

帝鯗心中叫苦,又知辯解不得,急急轉身,就想避開依巫,依巫冷笑一聲,手中法杖一指,那帝鯗容身的水域喀嚓聲不絕於耳,竟結成冰城一座,將帝鯗困在當中。

若論這帝鯗的手段,倒也可以與依巫鬥上一鬥,奈何今日大敵當前,帝鯗怎有心思鬥法,遂被依巫所困。

原承天隱在水霧之中,要觀依巫的境界修為,見依巫出手就困住了帝鯗,心中亦是歡喜。細瞧那依巫,其修為實比當年的七寒神蛟更進一籌。且額生白光兩點,那白光之下,卻隱藏著兩隻龍角。

原承天暗暗點頭,那依巫本是真龍血脈,就算日後修成真龍亦不是奇,只不過萬萬只海蛟之中,能修成真龍者又有幾隻?難怪連當初的神蛟亦讚歎依巫仙基不俗了。

帝鯗被困在這冰城之中,心中不由又羞又怒,暗忖道:“我死在世尊手中也就罷了,死在這蛟女之手,豈不是羞殺。”

身子急忙一震,就將那冰城掙得四分五裂,口中就吐出一粒青珠來。此珠乃仙庭蓮子所化,被這帝鯗修成內丹。只可惜這帝鯗福薄,雖吞了蓮子,卻難以煉化,唯將一道真氣包裹其上,借這青蓮靈氣修行罷了。

依巫與帝鯗交手多次,知道這青珠厲害,手中法杖揮動,激起一道水牆擋在身前,那蓮子果然厲害,將這水牆一穿而透,其勢絲毫不減。

依巫不慌不忙,手中法杖連揮,共祭出九道水牆來,那蓮子連穿了七道水牆,終於勢微。依巫這時才笑道:“擇日不如撞日,你仗著這青珠橫行無邊海域,今日定要奪你青珠,將你就地正法。”

手中刀遙遙向空中祭去,那刀乃無邊海域中的寒鐵錚成,經依巫親手打製,端的是殺氣森森,懾魂奪魄。

原來依巫當年在七寒海中與原承天相逢,原承天趁著替七寒神蛟煉器之機,將煉器之法傾囊相授。依巫對原承天所傳法術怎不用心?自然牢記於心,百般修習,遂成一代制器宗師,陳玄機既去,依巫當為海內第一。

那刀果然犀利,劈開帝鯗身上重重罡光,剎那間就斬到帝鯗胸口,帝鯗忙將青珠來擋此刀,哪知那青珠在身前頓了頓,忽的無翼而飛。

依巫又怎會客氣,法訣到處,此刀劈將下來,將帝鯗一斬而半,海水盡赤,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