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獵風道:“玄極宗修士的這柄銀傘應是件不錯的法器,銅錘再厲害,想來也無法突破這銀傘的光華。”
原承天道:“那也未必,這銅錘似乎含有某種稀奇的寒鐵,份量極重,而清瘦修士的功法特殊,你看他的功法甚是凝練,真玄甚是精純,這銅錘在他手上,威力極大,銀傘再強,對這種力量型法器也是難以抵擋。”
果然,白衫修士摸出一塊銀牌,手指在銀牌上連點,便有數道光華向銅錘射去,這塊銀牌分明是塊真訣了。
獵風笑道:“果然還是被主人猜中了,這人也怕銀傘防不住錘錘,只好動用真訣抵抗。”
銀牌中的數點光華射到銅錘上後,銅錘的去勢慢下來不少,但銅錘的威勢絲毫不減,仍是慢慢的向白衫修士逼去。
白衫修士咬了咬牙,狠狠的在銀牌上一點,一團拳頭大的青光驟然飛起,在空中化成一隻狼頭迎向銅錘。兩者在空中一撞,銅錘被盪開數丈,而狼頭只是搖了搖,繼續撞向清瘦修士。
清瘦修士冷哼一聲,手中光華一現,那銅錘又被收了回來,再次狠狠的向狼頭擊去。
銅錘飛去之際,清瘦修士傻手掐訣,口中攻是念念有詞,看來是想畢其功於一役了,原承天放出靈耳術,仔細傾聽清瘦修士所念的法言,微微點頭道:“這修士功法不俗,這套法言威力強大,這真訣狼頭怕是抵擋不了。”
話音未落,狼頭已被擊得粉碎。
此時從地面上來看,玄幽宗已是大佔上風,但其實白衫修士一直都是在被動防禦,並沒有真正出手,而搪頭瞧瞧天空,魔界之月和昊天之月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凡界之月孤零零的掛在空中。
三月煞氣一去,白衫修士定是要展開發擊了,這場精彩好戲不過才剛剛開始。
獵風雖然看得過癮,可比起自己親自參加,那感受自有不同,原承天見獵風躍躍欲試,便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獵風不必著急。”
獵風笑道:“我也知道此理,只是有些忍不住罷了。”
見天光已然大白,三名玄幽宗修士也對知道對手必然反擊,剛才一輪急攻,只不過耗去白衫修士真訣中的一套法術而已,可見對手實在厲害,此戰已不必去想什麼制服對手,能夠全身而退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白衫修士哈哈笑道:“三位道友,現在該在下出手了,道友們可要準備接招了。”
他將手中銀牌往空中一拋,銀牌中十幾道光華盡出,看來他是想將這真訣中的法術盡皆用出了。
三名玄幽宗修士怎敢大意,早將防禦手段準備齊全,靜等銀牌中的光華,看看其能變出何物,又是怎樣神奇的法術。
銀牌中的十幾道光華齊齊射向空中,有的化成旋轉不停的刀刃,有的化成法劍,而其中則有三道光華竟變成三顆銀光閃閃的骷髏。
見到這銀色骷髏,獵風急忙睜大了眼睛仔細看去,道:“此人是收服了三名鬼修嗎?”
原承天道:“不錯,此人應該是將三名鬼修的骷髏拿去煉化,這三具骷髏已是三件很厲害的法器了,不過比起你的玉骨晶骼來,那可差得遠了。”
只見三具骷髏在飛刀法劍的配含之下,分別向三名玄幽宗修士襲來。那飛刀和法劍也就罷了,這銀色骷髏因有這空中未散的陰氣為助,其勢威猛無儔,骷髏飛行中竟漲大數倍,其產生的靈壓先骷髏而至,將三名修士身邊的山石壓得粉碎。
清瘦修士首當其衝,骷髏飛到近前時,猛將大口一張,一團黑氣湧將出來。清瘦修士知道這團黑氣有蝕骨之能,忙一拍法袍,現出一團青氣來,抵禦之蝕骨黑氣,而手中的法訣一放,再次以不變應萬變,用銅錘抵擋骷髏。
但銅錘中的寒鐵對其他材質的法器或有剋制之能,對這陰氣凝結的骷髏卻毫無辦法,其威能已是大減,兩物相撞之下,銅錘竟被擊得變形了。
而黑臉修士的法劍則被骷髏一咬而斷,長臉修士的法劍也被骷髏撞斷,剎那間,三名玄幽宗的修士同時被逼到危險邊緣。
三名修士幾乎同時大喝一聲,同時亮出一張金色薄片來,這金色薄片應該是一張靈符,只是這靈符所用的材質較為特殊,就連原承天也凝目觀看起來。
三人同時將金色薄片一播,薄片化成三道金光,金光中隱隱有三條金龍顯現,正搖套擺尾向三具骷髏衝去。
白衣衫士見此金龍,也是臉色大變,這分明是玄修以上級修士所制的靈符,靈符中的金龍應該只是某件法寶的一點神光,但玄修以上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