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鍊師公會做後盾,你倒是不用太擔心宗族了。”
“沒有掛名,我只不過是跟他們做一個交換而已,我需要他們手裡的一樣東西。”
凌破天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後天我一定到。”
這兩個年齡境界都相差甚多的人,在對彼此的感覺上完全沒有差別,二人相交甚是投緣。
凌破天也沒有著急離開,兩個人要了酒菜夜幕十分,凌炎有生以來第一次端起了就被跟凌破天兩個人推杯換盞一直到天亮這才結束,凌破天告辭離去。
第一次喝酒的凌炎沒想到自己的酒量竟然如此的出色,幾大罈子的烈酒下肚竟然只是微微有些醉意。
這種感覺讓凌炎渾身放鬆很是舒暢,凌炎不想用功法把酒力逼下去,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自己離開了絕崖山,從來沒有睡得如此踏實過,這一覺凌炎直接睡到了傍晚時分仍然沒有要醒的跡象。
就在凌炎酣然熟睡的時候,就聽到客棧的下面一陣激烈的爭吵聲傳來,一下把凌炎驚醒。
凌炎一個咕嚕從床上爬起來甩了一下頭清醒了一下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下下面的爭吵聲。
爭吵很激烈,好像人數還不少,而且還不是兩夥人,聽意思最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