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季小陽誠實回答。

貝沐爾笑，“小陽，你的性格很糟糕，如此社會，你以後會很難存活下去。”

“我對得起自己便行。”他自有自己的做事原則。

“完了，我也需要向你妥協嗎？”真是個單純的男孩，也好，如此的思想已然不多，能保持多久便多久吧，總有一天，小陽，你的性格會被磨平，無須我來說教。

“是，如果你要與我在一起。”

“比如說？”

“我消費不起的地方，你不能要求我去。”這是最最重要的，她過慣的生活，他現在還負擔不起，如若他們真的在一起，他希望她能遵循他的腳步。

“聽起來似乎很難，不過，你的意思是你要養我？”

“總有一天可以。”季小陽似乎在承諾，貝沐爾聽了只是笑了笑，她並未往心裡去。

他們相依偎著，慢慢地往外走，十一月的天氣已然非常冷，兩人就在馬路上沒有目的的閒逛。

“真冷。”第一次約會，這樣的深夜壓馬路，或許只有這樣的兩個傻瓜才會做得出。

“回去吧，好嗎？”季小陽溫熱的掌心溫暖著她發冷的手，他可不希望她感冒了。

“我們這樣算是約會嗎？”與葉東也是有過約會的，只是時間太久遠，她也想不起了，之後的各種相親，似乎從來未與人逛過街，想來也是件極鬱悶的事情。

愛太久遠，她想不起了。

他答，“是。”

“我們去看電影。”午夜場的電影，他們可以磨很長時間，她是愛情白痴，她不知道情人間該如何約會？

“你不困嗎？”

“不困。”即使困又有什麼關係，她哪次陪簡凡看電影不是在旁邊睡覺。

他們轉戰看電影，午夜場人也不少，他們找了個情侶座，同樣的，此次貝沐爾沒有堅持到半個小時便靠在季小陽的懷裡睡的爛熟了，季小陽失笑，這就是她所謂的約會？

一個小時之後，季小陽看著懷裡的人越來越熟睡，他沒有猶豫半攬著貝沐爾的腰，將她拉出了電影院，坐上了車，貝沐爾才問，“唔，電影好看嗎？”

“很好看。”季小陽為她繫上安全帶，唇從她臉上刷過，彷佛一陣清風，令貝沐爾心內跳躍，她輕輕地叫了聲，“小陽。”

“嗯。”他略有感覺，她眼神火熱，似有某種等待。未等季小陽反應，她便解開安全帶湊過臉去親吻他。

“我們在戀愛是嗎？”貝沐爾有豁出去的感覺，這場戀愛，她覺得自己可以談好。

“是。”他認真地回應了她，他的身體，他的心都在向她投降。

他脫下她的風衣，掀高她的毛衣，解開內衣的鈕釦，埋入她酥胸吮住那柔嫩的紅點。

貝沐爾的呻吟不斷地湧出她的唇畔，她意識尚存，薄弱地阻止，“小陽，這裡不合適。”

“是你勾引我的！”他貪慾，他承認，她的身體讓他拒絕不了。

30　驚慌

一大早的，貝沐爾便開車前往半島鮑翅酒家，原因無他，自然是夏卉雲約她喝早茶。

這家店廣州特色的早茶點心做得一絕，算得上是夏卉雲的最愛，她並非天天來，不過卻經常拉著貝沐爾來，尤其是這段時間，夏卉雲約貝沐爾的次數尤其多，貝沐爾自然是隨叫隨到。

“貝貝這幾日心情不錯。”夏卉雲狀似無意地說，她開始往紫砂壺裡倒水，跟著又將壺中的水倒掉，她愛好這些，常在人前擺弄。

貝模爾摸了下臉，臉頰微紅，她在夏卉雲面前做事向來謹慎，無論工作或者私事都不會過於渲染。

“這幾天不是很忙。”沒有出差，但是並不是不忙，她料定夏卉雲並非無緣無故說如此的話。

“小陽吃過早飯了？”

貝沐爾甚感詫異，為何夏卉雲會有如此一問。

夏卉雲微微含笑，端起自泡的茶水含了一口，道，“小陽單純，眼裡藏不住事，你們之間又如何瞞得過我。”一眼，兩眼，夏卉雲便看出，這兩人沒點姦情是不可能的，她今日特地約貝沐爾出來自然也只是說說話而已，她不期望自己三言兩語能將他們分了，但是至少要讓貝沐爾清醒理智幾分。

本就無意瞞任何人，貝沐爾坦然道，“我們現在在一起。”

“你與他長久不了。”夏卉雲的聲音很輕，卻字字句句敲在貝沐爾的心口，這是她第一次從別人心裡知道對她與季小陽之間的看法，她不是沒想過與季小陽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