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的人必定會爆發出痛苦的嚎叫。

就算是沒力氣嚎叫了，好歹也還是會掙扎一小下，有一點反應的。

這也是最後的保險，畢竟一旦展開活體煉製，那可不是失敗就完事了那麼簡單，還會引來天道的暴怒，降下幾乎無法抵禦的恐怖天劫。

所以必須要好好的進行確認才成，一個不小心，整個隆興城都要在狂暴的天劫之下化為齏粉。

但是這樣的行為頗有幾分本末倒置的味道。

煉製肉身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增強實力麼？

但是為了煉製肉身，將人給宰了，這不是……扯淡麼？

隆興城的人是不是都傻了，居然幹出這樣毫無道理甚至是毫無利益的行為來。

人，那是利益驅動的動物。

兇殘、可怕、貪婪、邪惡的事情人類都能做的出來。

但就是這沒有利益驅動的事情，幾乎很少有人去做，就算是有，也會因為做的人太少而不成氣候。

絕對形成不了隆興城這樣大規模活體煉製的風潮。

所以，這是為什麼呢？

王歡盤盤轉轉，試圖找到那怕一點的蛛絲馬跡，有一些文字記錄就好了。

可惜沒有，可能是活體煉製太過逆天，所以文字記錄都被小心翼翼的儲存在其他地方。

也可能是儲存文字的東西是紙張，所以在無數年的歲月之中腐朽成灰燼了。

“哎呦，這是什麼？”

正在王歡找不到需要的文字記錄時，獨孤凝卻是發出一聲驚呼。

王歡回頭看去，只見她正擺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將自己的一隻小腳捏在手中揉捂著，微微皺眉，似乎是被水下的什麼東西給硌著了？

王歡二人腳下是有少許積水的，不算深，但也已經沒過了小腿肚子。

積水渾濁漆黑，所以看不見下面具體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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