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兄麼?在下君不語。”
江曉峰一躍下榻,低聲說道:“君兄有何見教?”
君不語緩步行了過來,低聲說道:“你見過藍姑娘了?”
江曉峰道:“見過了。”
君不語道:“在下沒有太多時間停留,只能先告訴一件事,但你要牢牢的記著。”
江曉峰道:“在下洗耳恭聽。”
君不語道:“藍天義已經趕到那廂房中去,目前還無法判斷出他是否已經對那高文超的死亡動了懷疑,我相信他無法查出內情,但此人不簡單,可能心中已然動疑。”
江曉峰道:“小弟應該如何。”
君不語施用只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他只要找不出證拒,我想過一段時間,或可消除他心中之疑,重要的是你,要表現出你是高文超。”
江曉鳳道:“那小弟如何表現?”
君不語道:“那高文超愛煞了藍家鳳,那藍家風卻似是一點也不喜歡,但高文超想盡了方法,向藍家風糾纏不休,最妙是那藍天義似乎也預設此事,而且還似是有些縱容……”
江曉峰接道:“這也和小弟有關了麼?”
君不語道:“關係太大了,只有你繼續不斷的糾纏藍家風,才能使人相信你是高文超,何況藍天義有意放縱那高文起向女兒糾纏箇中定有內情,你當心由一些,也許還可以發現一件絕大的隱密。”
講完話,也不得江曉峰迴答,立時轉身而去。江曉峰目睹君不語去遠之後,也不再瞧,索性盤坐調息,一陣坐息醒來,天已大亮。睜眼望去,只見木榻一側的椅子上。端坐著天義,不禁心頭大震,輕輕咳了一聲,一躍下榻,欠身一體,道:“教主到了很久了磨?”
藍天義微微一笑,道:“剛到不久,看你正坐息,沒有驚擾。”
江曉峰欠身應道:“晚輩貪睡的很,竟不知教主駕到。”
藍天義道:“那倒是無關緊要的事,但你大開室門,坐息於木榻,倒是有些叫人擔心,以後,不可再如此大意了。”
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江曉峰追隨身後,送於室外道:“送教主。”
藍天義一揮手,道:“不用了。”大步而去。
江曉峰望著藍天義的背影,心中又是震驚,又有迷惘。
震驚的是,藍天義以教主的身份,竟然悄然的到一個下屬房中坐了很長的時間,定有著特殊原因,迷惘的是藍天義對自己手下一個並非重要的人物,似乎是太客氣了,客氣的使人意外,而且隱隱間有著一種關懷之意。
江曉峰站在門口思索了一陣,轉回室內,打了盆水,小心翼翼的梳洗一番,緩步行向藍家鳳的宿住之處。
只見房門半掩,顯然,室中人已經起床。
江曉峰輕輕咳了一聲,舉手一推室門,舉步行了進去。
只見人影一閃,一個頭梳雙辮的女婢,橫身攔住了去路。
江曉峰心中暗暗叫苦,忖道:“不知這丫頭的名字,如何稱呼她,我早該想到此事,問問那君不語才是。”
但聞內室中傳出了藍家鳳的聲音,道:“小月,什麼人哪!一大早來這裡幹什麼?”
江曉峰心中喜道:好啊,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