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剛本持轉身而去。聽得方秀梅之言,重又停下腳步,道:“姑娘請說。”
方秀梅道:“處處陪加小心,使她消失驚懼之心,不可拿出一副急色兒的樣子。”
韋剛道:“在下自當遵照姑娘指教。”
激之情。“
韋剛道:“看上去,你們卻也是一對金董玉女,珠聯壁合,這也是在下改變心意,先要得到姑娘身體的原因之一。”
藍家鳳道:“唉!我如對江曉峰有情,難道你佔有我身體之後,我就會對他無情了麼!”
韋剛道:“至少你不能嫁給他,也不能在我對付天道教時和他私奔,你如非完整之身,決不敢嫁給江曉峰,他知道了也不會娶你。”
藍家風道:“你想的比我還多。”
韋剛道:“在下配姑娘,有如烏鴉配鳳凰,不得不多想想了。”
藍家風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這是你逼我如此以後,你不要後悔。”
韋剛道:“在下也未指望姑娘日後真的對我情愛深重,只期望你成我的妻子。我已經很滿足了。”
藍家風震然站起身寸,道:“好,你只貪圖我的身體,咱們別再談了。”
一整臉色,神情冷肅的道:“事已至此,再談無益,我既為人說服,只好先行獻身於你,不過你答應我幾件事!”
韋剛道:“只要我能夠辦到,無不答允。”
藍家風道:“進入閏門之後,不准你看我的身體,你要蒙上眼睛”
韋剛道:“閨門只有你和我,自然可以。”
藍家風道:“第二件,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鴛夢再溫,必須等到正式花燭之夜。”
韋剛道:“好!在下遵守此約。”
藍家風道:“你說了不算,很難叫人相信,必得立下重誓。”
韋剛道:“我如不守此約,死於亂劍之下。”
藍家風嘆後一聲,道:“其實你立下誓言,亦最不算,這不過,聊盡人事罷了。”
韋剛笑一笑,道:這一次一定算,決不變卦!“藍家風道:“還有第三件……”
韋剛道:“好,姑娘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藍家風道:“你雖然教會我這十二金釵之法,但我不能役使她們攻擊敵人,一旦動起手來,藍天義必然對我痛下殺手,如若他追殺於我,縱然有十二金釵在側,我也無法使她們助我了。
韋剛微微一笑,道:“這事簡單,咱們有了夫妻之實,我會傳給你役使十二金釵的殺人之法。”
藍家鳳暗中算計,拖延的時間已到,方秀梅應該已經佈置好了,當下站起身子,解下身上佩劍,放於本案之上,轉身向臥室中行去。
韋剛略一沉吟,也解下了身上的兵刀,緊隨在藍家風的身後。
兩人先後行入臥室。
室中光線很暗,但兩人目力過人,仍然可清晰的瞧清楚室中的景物。
這間臥室並不很大,除了一張檀木蹈花的大床之外,只有一座古雅梳妝檯,上面放著一面銅鏡。
藍家鳳想到了方秀梅,就要為自己犧牲了清白的身子。不禁一然,冷冷說道:“你看清楚了沒有。”
韋剛道:“看清楚什麼?”
藍家鳳道:“看清楚這房中是否還有別人,或是有什麼埋伏。”
韋剛道道:“姑娘說笑了。”
其實,韋剛在進入室內之後,已然流目四顧,早已瞧清楚了室內的景物。
藍家風道:“這地方你很熟,大概你早已經瞧過了,要不要搜查一下?”
“姑娘說笑了。”
藍家風道:“那麼,你去關上門吧。”
韋剛想不到這位絕世美女,立時之間,就要把清白身子,交給了自己,從此之後,將常陪在自己身側,再也不會轉別的念頭,不覺間心頭狂喜,應著轉身關上了木門。
藍家鳳緩緩說道:“上了門栓。
韋剛心中驚喜過甚,手指也有點抖動起來,來回了兩次,才把木栓栓上,他回過身子,道:“鳳姑娘,在下已上了木栓。”
藍家風緩緩上了級花木榻,道:“韋郎,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了,為什麼你一定要讓我感覺到身受傷害,不能等到洞房花燭之夜?”
韋剛搖搖頭,道:“姑娘原諒在下吧!目前在下的處境,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藍家風道:“好,你脫了衣服。”
韋剛應了一聲,匆匆的脫下外衣,只餘下一條內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