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著卻揹負了一切的人。
隱蔽在暗處靜靜的看著那個坐在過道上的人,若有所思的對著對方所看的方向看過去,一望無際的藍天……太過清澈的色彩。
零有些厭惡的皺皺眉,最後消失在了原地。
……
換回衣服的零剛回到房間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看著外景的佐助,兩年多的時間讓少年褪去了一身的稚氣,身上充斥著冰冷與殺戮的氣息,一身純白色的襯衫鬆垮垮的被一條純黑色的腰帶繫著,腰間是一把長刀,溫潤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隔閡出了一層包圍圈。
“佐助。”兩年的時間零的頭髮也有所長長,兩鬢的劉海被零自己削掉了些許長度剛好能夠貼著臉頰,頸部的髮絲被衣領包裹著。
“你最近好像很忙。”回過神的佐助轉過頭,原本的貓眼也隨著時間被拉長,變得深邃,變得寒冷,但是此刻看向零的時候卻帶有溫度,一種信賴與依賴的溫度。
“嗯,在這裡有些無聊,所以跟著曉的人去……任務了。”似是想到了什麼,零直接將脫口而出的遊玩改成了任務兩字。
佐助嘴唇輕抿,從窗邊站起身走到了零的面前,習慣性的摟住了零的腰將臉靠在了他的肩上。
從兩年前和鳴人的終結谷那一站開始,自己就喜歡上了這個姿勢,喜歡上了這個冰冷卻能夠給自己足夠溫暖的懷抱,在大蛇丸的基地裡默默的增長實力,偶爾從大蛇丸或者兜的口中得到宇智波鼬的訊息,而到後來卻又得知面前這個人也加入了那個組織,佐助對這些訊息都不置一詞。
“怎麼了?”對於佐助零更多的是無奈,因為佐助的內心太過矛盾,兩年的時間,零的計劃明顯成功了,佐助也明顯是被零給洗腦卻不自知,但是被洗腦的同時佐助依舊無法忘記那些仇恨,倒不是對鼬的仇恨,因為很久以前就透過伽羅的力量知曉了曾經的一切,現在的佐助恨得是木葉,而憎恨的物件則是志村團藏,隨著時間的消逝,內心的恨意慢慢變淡,到現在,佐助只想殺掉志村團藏後一切重新開始。
搖搖頭沒有說話,永恆的生命,不朽的容顏,強大的力量,這一切都告知著佐助自己只是一個人類,普通的人類,會老會死的。想到這裡佐助就很難受,摟著零腰肢的手也不覺的加重了力道。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手指順著肩上的黑髮,零的語氣也隨之變得溫柔起來。
“你會不會離開。”會不會離開我,離開這裡,離開這個世界……
“會。”不久後就會離開。
“……”雙手抓住零腰後的衣服,手指慢慢收緊。
都會離開麼……那麼,為什麼一開始要幫我……
血眸看著射進窗戶的陽光,零淡淡的開口道:“從我接你的那天開始,你就沒有了逃離的機會,你將會一直在我身邊,我不會允許你逃離的。”堅定霸道的話從零的嘴裡出來,佐助猛地抬頭。
“從始至終,你就沒有了選擇的機會。”手掌撫弄著那頭柔順的黑髮,血眸對上黑瞳,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
“你所謂的羈絆在我的目睹下斬斷,你的情感被我一步步摧毀,你要的真像被我放在你的面前,這些都是我給你的必然。”
聽著零說出的話,佐助慢慢睜大眼睛,甚至因為情緒不穩,鮮紅的寫輪眼已經掛在了眸內。
“呵呵,真是可愛的表情吶。”
宇智波佐助,你從一開始就無法逃離了,因為你沒有逃離的機會了。
“呵,你還真是霸道。”佐助有些失笑,笑裡帶上了一絲苦澀。
這算是什麼,你是在告訴我我一開始就被算計了?而現在屬於被賣了還幫著數錢麼?
“不要想太多,我會帶你離開,去沒有戰爭的世界。”
“是你出生的那個世界麼?”佐助的腦海中又出現了那場夢境,滿地的殘肢斷臂以及那個被劍穿破心臟的金髮少年。“為什麼你的頭髮是紅色的?”不是應該金色的麼?像陽光那樣耀眼而溫暖的金色。
“阿拉,佐助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呢?”眼裡出現精光,帶著審視的看著佐助。
“那個夢境裡,金色的頭髮,滿地的鮮血與屍體,還有被劍刺傷的你,以及……那個和你長的很像的人……”佐助誠實的說出了兩年前剛來基地做的夢,而等佐助說完後零就稍微想起來了,是那個夢境啊。
“呵呵,頭髮的顏色……怎麼說呢,金色只是遺傳性罷了,血族的直系血親都會是金色的,而我的出生是充滿罪惡的,紅髮才是真實的髮色,因為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