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這喜福順還是過得很自在的,起碼衣食無憂,這一下突然被趕了出去,莫不是又要流落街頭,萬一不幸又像當年那樣淪落青樓,那真的是不要活了。因此越想越傷心,忍不住便當場痛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白米飯
易楊有點手足無措地走了過去,舉起手想放到她肩上安撫,終究還是沒敢放下,只盡量放柔了聲音問道:“你怎麼了?”
林方曉哭到:“易大掌櫃,我錯了,您不要趕我走,我以後一定好好地幹活,不再犯錯。”
“哦?你錯了?錯在哪裡?”易楊一頭霧水。
林方曉卻當真地認真思索起來:“我錯在不該在幹活的時候私自跑出去,更不該亂說話惹鳳掌櫃不高興。”雖然林方曉並不認為自己惹著鳳掌櫃了,不過她覺得鳳掌櫃確實不太喜歡自己,而且用易楊喜歡的女子來討他的開心一定錯不了。
易楊只覺得啼笑皆非:“沒人要趕你走,不要哭了,早點回去歇息吧。”
“易大掌櫃您不生我的氣了?”
“嗯。”易楊心想,我哪裡生你的氣了,我這不是想哄你來著嗎?
“那,我先吃麵吧,謝謝易大掌櫃。您先回去歇著,這裡我會收拾好的。”林方曉雨過天晴,快活地吃起面來。
直到收拾妥當上床睡覺,林方曉還是覺得今日易大掌櫃的態度實在是太奇怪了,真是越想越彆扭,索性不去想它,殊不知今天易楊這麼做還當真是有緣由的。
事情起源於幾天前易楊和歐陽旭堯的那一場談話。
彼時歐陽旭堯一臉苦惱之色找易楊喝悶酒,絮絮叨叨地講一些感情上的煩惱事。
易楊頗不以為然:“既然那麼喜歡;直接娶回去不就得了。”
歐陽旭堯嘆氣:“唉,真有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現在是哪怕我真的願意為她放棄一切,她也不願意嫁給我。”
易楊“嗤”地一笑:“你小子也有今天,我早就說過,女人就是麻煩,還是少惹為妙。”
歐陽旭堯搖頭:“唉,女人呀,有了雖然煩惱,可是當中那種心悸的滋味,又豈是你這種沒經歷過的人所能體會的?我就不明白了,說起來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真的一點兒也不想女人?”
易楊神色暗沉:“你也知道,我從小在勾心鬥角的女人堆中長大,能平安長大成人都已是僥倖,實在是心有餘悸啊!”更何況年少時情竇初開之際,那剛剛萌發的情思幼苗又被一個女子狠狠地扼殺在了搖籃之中,更是直接導致了他這許多年來都對女人避之如蛇蠍。
“終究是要找一個女人成親的,你難道就真的一點兒也沒想過?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總好過為了所謂的家庭利益與一個不知性情底細的女子成親,畢竟是一輩子的事。難不成你心中還是惦記著那個人,所以破罐子破摔了?”
“自然不是,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誰耐煩記那麼久?”歐陽旭堯的這一番話易揚是聽進去了,這幾年忙於事業,當真沒怎麼想過成親的事,但這並不代表他想做一輩子的和尚,作為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還是有的,他也還是願意成親、生子,按部就班地生活的。
只是,自己喜歡的女子?易楊的腦海裡無端端地浮現出林方曉的身影,把自己也嚇了一跳。
見易楊陷入了沉思,歐陽旭堯道:“莫非你心裡面已經有人了?”
易楊倒是老實:“我還沒想清楚。”
“哈哈,那就是說真的有人了?”
易楊心裡有些著惱,怎麼會是她呢,這個像白米飯一樣沒什麼滋味的女人?
當年易楊帶著林方曉回去後第一件事,就是讓林方曉煮飯,買回來的丫頭嘛,就是用來使喚的。
林方曉在家的時候雖然也愛折騰著做菜,但生火做飯這活一般是不幹的。因為手生,大冬天的,折騰出了一頭汗,直鬧騰得灰頭土臉的,才算是把火給生好了,林方曉在灶下添了兩把柴,把好不容易點著的火燒得旺旺的,這才把米淘洗乾淨了下鍋,添水的時候特地把手掌按在米上,讓水剛剛沒過手背,然後蓋上鍋蓋,安心地燒起火來。雖然沒有經驗,但林方曉大致還是知道一點的,稍後等水沸了,再把火改成文火再燜一會就成。
過了一會兒鍋上冒出來的白氣濃厚,鍋裡面也噗噗地響個不停,林方曉知道是水沸了,連忙想要把火減小,只是此時火燒得正旺,慌忙之間怎麼知道該怎麼讓這旺火變成文火?
只不過片刻,鍋中就傳出了焦糊味,急切之下林方曉只得把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