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邑宴的身後,總算是將那白虎給隔了開來。
金邑宴站立在原地,身形未動,嘴角勾起一抹笑,眼中竟然也盪出清淺的笑意,“表妹何時與那書中韓信一般,還養成了……喜愛鑽男人垮,下的毛病?”
蘇嬌聽到金邑宴的話,剛剛滑到喉嚨口的話便怎麼也說不出來了,隻眼呆呆的看著面前寬闊的背影,揪著金邑宴褲腳的手越發緊了幾分。
“表妹可別再用力了,不然本王這垮,下剛讓你鑽了,褲子也得被你扒了……”金邑宴的聲音帶上了幾分輕佻的笑意,他伸手將蘇嬌雪地上扶起來,看著她那一臉的狼狽模樣,溫柔憐惜道:“表妹年歲都這般大了,怎的還像個幼童一般把自己弄的像個泥猴似得呢?”
蘇嬌被氣得發抖,差點怒吼,你剛剛不還親個泥猴親的起勁!
但是好在她看了一眼那圍著自己打轉的白虎,努力的壓制住了自己心內的憤怒之情。
柔軟的帕子觸到蘇嬌的臉上,細細擦拭著她那黏糊糊的臉。
蘇嬌努力眨了眨眼,看著面前低頭仔細擦拭自己臉頰的金邑宴,那因為微微低頭而陡然柔和了的眉眼,朦朧的月光傾瀉而下,在那俊朗的面容上顯出一層氤氳之氣,更襯得他那張臉愈發好看了幾分。
蘇嬌的視線慢慢下移,落到金邑宴那破著一個口子的唇角,突然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泛紅,但反應過來之後,她的杏眼之中滿滿都是不可置信。
她,她剛才想了什麼?
她竟然覺得面前這個羅剎惡鬼長的很好看?
蘇嬌的身子猛地向後踩了一大步,金邑宴那原本在蘇嬌面上的帕子便脫離了開去。
“表妹這是做什麼?”手裡擒著那帕子,金邑宴眉目微挑。
蘇嬌嚥了咽口水,伸手將金邑宴手中的帕子恭恭敬敬的接了過來,嘴角勉強的扯出一抹笑道:“怕,怕表哥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