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希望秦先生能答應我，您有什麼條件，儘管提。”

秦子恆溫雅一笑，“如果我告訴歐先生，令夫人此次的事和孫語，和我秦家毫無關係呢？”

歐陽旭淡淡笑了笑，“我自然是相信秦先生的。”至於孫語麼……

“怕是歐先生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吧？”秦子恆微微笑道，“不過也沒關係，我既然肯見歐先生，也是打算借這次機會把話說清楚了。孫語雖然是我救出來的，但目的不是為了跟歐先生，跟令夫人，或者貴國總統作對，我之所以救她，就是不希望她再害令夫人。您也知道，想救孫語出來的，也不止我一個，總是先下手為強嘛。”

歐陽旭有些疑惑地看他，“秦先生的意思是……”

秦子恆嘴角牽出一個優雅的弧度，似漫不經心，卻又言辭懇切，“歐先生既然查了我秦家那麼多資訊，就沒有查到令夫人的外公其實也姓秦麼？”

歐陽旭皺著眉，“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也算是令夫人比較親近的表哥了，當然不會害她！不過沈家那邊的表哥，可就未必了。”

這倒的確是個讓人吃驚的訊息，也不是歐陽旭漏查了什麼，而是他壓根沒想過要查幾十年前的事！他只想知道秦家最近的動作而已。

話已至此，歐陽旭更不掩飾自己的懷疑，“我如何能信秦先生？”

秦子恆也不在意，微笑道，“我抓了令夫人能得到什麼好處呢？雖然歐先生財富驚人，可我秦某人，還看不上；至於沈家麼，我也不是沈家人，自然不稀罕。”

“既然秦先生如此坦誠，我還有個問題，希望秦先生能夠回答我。”

“知無不言。”

“秦先生說救孫語是為了不再讓她害喬茉，既然人已經救出來了，為什麼還要繼續留著她？”

秦子恆輕輕一笑，溫軟綿長，“不管歐先生承不承認，孫語的確生了副極好的皮相，而我現在正在研究如何能長期儲存一張臉皮，為的，不就是她那張臉麼？”

歐陽旭微吸了口氣，“秦先生的愛好果然特別。”

“人嘛，總有些特別在意的東西，相信歐先生是能理解的。”

“當然。”

——

離開秦家後，顧川問歐陽旭，“那個秦子恆的話，可信嗎？”

“可不可信，查一查就知道了。”歐陽旭沉聲說，“何況他的嫌疑本來就不大，還是抓緊時間去查沈家二房吧。”

冷風呼嘯而過，歐陽旭微微一抖，也不知喬茉現在怎麼樣了。

喬茉，你一定要堅持住！

……

管家來到秦子恆身側，微微躬身，“少爺，歐陽旭信您的話嗎？”

秦子恆微垂著眸，把玩著那枚戒指，微微一笑，漫漫道，“他是聰明人，知道誰最憎恨喬茉的存在。”

“那……孫語要如何處置？”

秦子恆嘴角一勾，懶然道，“既然要借人家的東西，繼續好吃好喝的供著吧！不然那張臉變憔悴了，也就沒什麼價值了。”

“是。”

——

歐陽旭回國後，得到最新訊息，沈家二房公子沈無修在十月中下旬去過紐約，去過沈君則待過的那間醫院，跟著沈君則就失蹤了，至今毫無音信。

十二月上旬，喬茉留下最後蹤跡的地方，沈無修也出現過。

如此，即使沒有證據，歐陽旭等人也該知道喬茉失蹤的事，究竟是誰做的了。

直接找上門的話，沈無修肯定是不會承認，何況歐陽旭也並沒有證據，那麼就……

沈君則在醫院待了十年，留下的東西不少，只消再得到沈無修父親的一根頭髮拿去做DNA對比，證明沈君則是他父親的私生子，那至少是對沈無修父親的重重一擊。

但這件事，只能交給沈家人去做了。

——

自從那天下藥事件之後，喬茉倒是安然無恙地度過了，但自此之後，再也不敢吃喝他們送來的東西。沈君則也許是覺得下春藥沒用了，但沒準他還會變態的下迷藥呢？

她倒不是覺得自己有多大魅力，讓沈君則為了得到自己而費盡心思，只不過聽他偶爾說出來的話來看，這人已經心理扭曲，為了報復，什麼變態的事大概都做得出來，是以，她是真的什麼都不敢吃了，實在餓得受不了了，也只敢跑去浴室喝自來水。

但沒想到，更悲催的是，沈君則大概看她不吃不喝的，過了兩天後，乾脆也不再送飯菜來，甚至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