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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捉著她手將她一擁入懷,她那豐滿的胸脯緊貼著自己胸膛,只覺柔軟溫馨,甚為暢快,慾火一經挑起,便再也按捺不住,另一手抱她腰肢輕輕放下,便向她嘴上吻去,可人兒驚呼一聲,身體抖震,那種感覺襲上腦來,甚是美妙,只是缺辭形容,惟有嬌笑一下,又道:“夢兒,你好嗎!”

夢兒愛煞這可人兒,絕不肯輕易放手,答道:“夢兒很好。”那可人兒又不明白了,搔了搔頭,夢兒便指著自己的鼻尖說道:“夢兒。”可人兒聽見“夢兒”兩個字便格格嬌笑,笑得幾乎彎了腰。

只見她拍了拍手,叫道:“夢兒。”那頭雪狐聽見,便起身緩步過來,她模仿著剛才夢兒的動作,伸手指去雪狐鼻尖說道:“夢兒。”然後又仰天嬌笑,一切動作看在夢見眼中都是如此可愛。

夢兒欲教她稱喚自己,又做了剛才的動作一次,可是今次可人兒卻是指著自已的鼻尖叫道:“夢兒。”連夢兒自已也忍不住笑了,的確今天可說是夢見一生中笑得最開懷的一天。

連續嘗試了幾次,夢兒終於令她明白他也叫夢見,可是卻惹得她一陣狐疑,頻頻搔起頭來,跟看夢兒便想到也要為她起一個名字,讓自己容易稱呼她,左想右想,幾經思量,期間好幾次她禁不住欲扯動夢兒褲子,終於夢兒瞧著她的臉容,為她取了個最適合的名字,喚作“可人”。

星月燦爛之下,夢兒抱著可人教她叫自己的名字,她整夜喃喃將可人這名字唸誦,十分暢快開懷,餓了便生起火堆,將剛才那頭黑豹架起來燒熟果腹,肉香又把林中徘徊的傻七吸引過來,可是一見夢兒他又不敢走出來,直至兩人都倦極欲眠,可人忽地拉扯夢兒,要他跟她同往,夢兒此刻幾已渾忘一切,只想跟可人相對久一點時間,享受曼妙的悅愉,不理後果,熊熊筆火也不熄滅,便逕自跟隨可人離去。

躲藏著的傻七見夢兒離開,便立即走到火堆旁把一條豹腿扯下,大啖咬著豹肉果腹,夢兒與可人手牽手往石窟群那方走去,回首見傻七在狼吞虎嚥,他才放下心來,可見夢兒外表雖冷酷,內裡仍然蘊藏感情。

傻七驚覺自己獨處,又擔心著不識路途,四處張望,惟有遠遠跟在夢兒身後。

經過一晚的相處,夢兒與可人已儼如一對相識已久的小情人,在荒地中挽著手與狐群奔跑,逍遙自在,行行重行行,沿途經過的地方盡是人跡罕至之地,甚是荒蕪,觸目只見交替出現黑赭色、絳紅色的怪石山,間中有紫紅柳和沙棗樹映入眼簾由晨曦走至烈日當空,可人仍不覺倦,此時眼前出現異景,那一片荒涼之地中,有一大片凹陷的低窪地帶,假如不親身走近也不察覺,遠看就如四野是平地無疑,那低窪之處有幾座用石砌成,儼如巨大墳墓的建築,各有洞口,夢兒看著這種像蠻荒野人居所的古塞出神,可人吹了一聲口哨,古塞四旁出現異景,幾乎數不盡的狐群忽地湧現,數目多得連夢兒也感愕然,幸而狐群卻不像有敵意。

夢兒用簡單的說話問可人:“這就是你一直以來所住的地方?”可人輕笑,說道:“甚麼?這裡有人?”

夢兒只覺好笑,她始終還是隻懂說那幾句話。可人一手拉扯夢兒進入古塞之中,裡面也是極其簡陋,似乎古塞只適合用作避擋風沙之用,談不上是人住的地方。

古塞之內放有幾張石床,其中一張石床上,訃看幾頭全身毛色淡藍的狐,可人揮一揮手,藍狐站起來從石床跳下,夢兒眼前一亮,石床上竟還躺著一個披著狐毛蔽體的女人,可人嘻笑著走到石床邊,向夢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意思教夢兒別把躺著的女人吵醒。

夢兒走近去看看那女人容貌,只見她睡相安詳,是個中年婦人,卻不失美豔神態,也是一頭金髮,樣貌跟可人有幾分相似,猜想她必與可人有親緣,也許是可人的孃親,驀地,夢兒驚覺這女人睡著但胸膛卻不見起伏,用手搭在她身上摸去,一陣冰冷感覺從指尖傳來,發現她早死去多時,但可人像是全不知情,還不時對夢兒嬌笑著。

如此奇特的事情,完全超出夢兒過去所認知的事,不斷將所有事情重新組織,又在另幾座古塞內發現一些骸骨,夢兒猜想可人屬於一些與外間隔絕的少數部落,慣與狐群為伍,而不知是何原因,這個部落已全被殲滅,最後只剩下這個可人與她的孃親,可是可人與她娘共對的時間也不長,這從可人只懂說幾句簡單的話就能猜想得到,甚至乎“夢兒”才是可人原來的名字,那幾句話是她孃親死前曾對可人說過的話,是以她才銘記於心。

夢兒想著想著,猜道自己所想應該離事實不遠,可人甚麼也未學懂,甚至不知死亡為何事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