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支離破碎,粉身碎骨,連一丁點的骨頭渣滓都沒有剩下。
那傢伙連慘叫都不來及發出來,便會那雷給擊成了骨灰。臨死之前,似乎眼睛裡還泛著可憐的淚光呢!把一個飛揚跋扈、殺人萬千的大男人打到掉眼淚的地步,這對蘇媚兒來說,的確是一件令人愜意的事。
讓蘇媚兒更加愜意的是,殺掉屠勝的人,正是他的好兄弟——司徒命,他死在了他最親密的兄弟手裡,這是一件多麼諷刺的事呀!
……
……
正午時分,烈日炎炎。
超度城中黎民百姓們的心情,就猶如這燥熱的天氣一樣,焦躁難耐,他們焦急的從家裡出來,紛紛堵在大街上,臉上都掛著驚恐的表情,與他們的鄰居們交頭接耳的說些什麼。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敢太大,好似生怕給什麼人聽去似的,但是超度城中數萬百姓一同的交頭接耳,聲音倒也不算小。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就好像是有一萬字蒼蠅在盤旋而鳴,令人生厭。
這令人生厭的聲音,在烈日的天氣裡,迅速讓人們的焦急升級化,漸漸的,人們焦躁難耐,滿頭都是大汗淋漓,人們的情緒激動了起來,有幾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想要衝出城門,被守城軍給攔了下來。
更多的百姓們動起手來,他們不敢對付城外的死靈軍,只是對著超度城的守城軍洩憤。
場面一下子亂了起來。
忽而一道清風吹過,人們忽然覺得天氣涼爽了下來,糟亂的聲音也平息下來,人們不再動手,紛紛停下手來,望著這條街的盡頭。
街道的盡頭,有一對男女出現。那男人生的威猛高大,堅實的身體好像一堵牆,但臉上卻有散不去的隱脈,面如死灰。
那女子是說不出來的風華絕代,正俏生生的坐在那男人的肩頭,左手輕輕扶著那男人的脖頸,嘴角,是那化不開的甜蜜。
這兩人看似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就這樣從街角的盡頭出現,百姓們不認識他們兩個,但是他們行為怪異,所有人都看著他們。
正是蘇媚兒與司徒命二人,司徒命已經是傀儡,受著蘇媚兒的操縱,正向城門外走去。
街道兩側的行人們見了,都停下了不再說話,紛紛為他們讓出一條路來。
蘇媚兒就這樣頑皮在賴在司徒命的肩頭,在眾人的注目禮下,招搖過市,神情風流,嘴角嫣然的笑著。
反是見過她的人們,紛紛都瞪直了眼。
不論是男的,女的,也不論是老的,少的,凡是在這條街上,只要是見了蘇媚兒的人,都不再說話,安靜的古怪,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因為這裡的百姓都不曾見過這樣的女子。
風華絕代勝仙子,嫵媚風流賽妖姬。沒有人可以又像妖精,又像是仙女,但是蘇媚兒正是可以把仙子的不食人間煙火與妖女的嫵媚一同展現出來,只要她想,無論任何時候,她都可以迅速的抓住人們的眼球。不錯,只要她想。
司徒命是在朝著城門走去,載著蘇媚兒一同走去。
一位窮酸秀才模樣的書生突然打破了寂靜,說道:“姑娘,你是要出城嗎?”
蘇媚兒朝他嫣然一笑,頓時迷得那書生神魂顛倒,“城門就在那裡,為什麼不出城呢?”
“因為城門口有很多死靈軍在堵著,他們是來屠城的!咱們是出不去的,如果能出去,大家早就逃命去了,怎麼會被困在這裡呢?”
那窮酸秀才有些著急的說道。
窮酸秀才的著急像是一把火,頓時再次點燃了百姓們的焦躁,紛紛叫嚷起來:“就是就是!我要是知道死靈軍會來,早就收拾細軟,攜帶家眷逃命去了,也不至於困在這裡!”
“現在你才說這個,晚啦!他們是來屠城的!咱們通通會死,一個都活不成啦!”
“怎麼辦?怎麼辦啊?!這次真的是死定了!”
百姓們的表情恢復了方才的驚恐,就如同蘇媚兒未來之前一樣。
大家七嘴八舌起來,整條街又熱鬧了起來。
蘇媚兒掩口一笑,輕笑著說道:“你們不用怕,我這就去城門之外,讓他們退兵!超度城一定是安全的。”
雖然周圍糟亂嘈雜,但是蘇媚兒這一句話,還是穩穩當當的落入每一個超度城百姓的耳朵裡,大傢伙頓時靜了下來,幾乎針落可聞,都睜大了眼睛,看著司徒命肩頭上的蘇媚兒。
他們感覺到蘇媚兒的話不可思議,但是卻又很相信她說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