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啞的開口,說出的話卻讓程月瞬間從雲端摔落到了地上,他說,“夢涵,不要拒絕我,別再離開我!”
程月卻笑了,原來自己不過是他酒醉後產生的幻想,他心中所愛一直都是那個人,雖然那個人傷他至深,他卻依然無法忘卻。
但是如果這是唯一可以親近他的機會,那麼她不會後悔。想到這裡,她抬手勾下了的他的脖子,仰頭吻上他的唇。
而身上的男人顯然被她的舉動點燃熱情,立刻化被動為主動,唇越吻越往下,手也沒閒著,解開程月睡衣的扣子,程月柔嫩的肌膚暴露在略顯清冷的空氣中,讓她泛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隨著東盛的動作,房間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燥熱和曖昧起來,程月咬住下唇,卻又忍不住輕吟出聲,而下一刻,她覺得身體最深處傳來一種原始的疼痛,而她的輕呼聲也悉數被東盛吞入口中……
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微亮,縱然是前一天晚上睡得那麼晚,且累到不行,程月依然準時醒來,她稍微動了動身子,卻發現痠痛不已,而原本橫亙在她腰間的手臂,卻因她一動,也動了動,程月被嚇的僵直了身體。
身後的人動了動,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程月等了半天,見他沒有動靜,才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下了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迅速的穿起來,離開了客房。
程月回到自己臥室,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看著自己身上曖昧的痕跡,想到昨天夜裡的瘋狂,如果不是身上的痕跡和腿間明顯的痠痛,她甚至會覺得那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但是現實卻提醒著她,她和東盛之間,不再單單的只有兩本結婚證,而又有了實際的關係。
曾經她不屑那些為了愛而丟失自我的女人,在她的專欄文章裡,她也曾經寫過,女人在愛情的世界裡不要愛的卑微而懦弱,要堅強而獨立,但是到了最後,她自己卻成了自己最不屑的那類女人。
明明知道他愛的不是她,明明知道自己不過是他酒醉後的替身,卻仍舊忍不住飛蛾撲火。
想到昨天晚上何超說的話,說什麼東盛酒品很好,喝醉了也只是睡覺,為什麼她遇上兩次酒醉的他,兩次都出現意外情況,一次本來沒有發生什麼卻被誤會發生了什麼,而這一次本來不該發生什麼,卻真的發生了什麼。
程月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東盛,如果東盛醒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也將走到終點,程月苦笑著,收拾好了自己,在他醒來之前離開“他”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 《夢一場》BY那英
早知道是這樣
像夢一場
我才不會把愛都放在同一個地方
☆、我以為
東盛到了快到中午才醒了過來,他睜眼看了看四周,是自家客房,他有些頭疼的坐起身,被子隨著他的動作滑到腰上,東盛這才意識到被子下面的自己……居然……什麼都沒穿……
他想了想,只記得昨天晚上在酒吧,鄭珊珊來了之後跟她喝酒的情形,再後面的事情卻沒有了印象,自從一年多前,因為喝酒和程月發生了那樣的烏龍事件以來,他很少喝酒喝到醉過去的程度了。
只是昨天晚上似乎夢到了蘇夢涵,他甚至夢到他們在一起時的場景,但是當他將她壓在身下時,那張臉卻又變成了程月那張小臉,姿態羞怯,而他親吻擁有她時的感覺竟也如此真實且美好,他用拇指按摩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看來是太久沒有發洩過自己,他甚至開始做只有十幾歲小夥子才會做的春夢了。
但是自己沒有裸睡的習慣,自己這個樣子,想必是昨天晚上何超送他回來之後扒了他的衣服而懶得給他換,如此看來東盛考慮要不要給何超的工資減個零了。
想了想,東盛決定先去洗個澡,他掀開被子下床,但是在被子掀開的一刻,淡色床單中央一抹鮮紅的痕跡卻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眯起雙眸,他不記得自己身上有什麼傷口,而床單上其他幾處淺淺的痕跡加上自己的狀態,他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昨天晚上該死的不是自己做的什麼春夢,而是自己在喝醉的情況下真的跟程月發生了什麼。
“Shit!”他懊惱的捶了一下床,快速的穿上丟在地上的睡衣,他在樓下找了一圈沒有找到程月後,又迅速上了樓,來到緊閉的主臥門前,他敲了敲門,“小月,你在裡面麼?”等了兩秒鐘沒有回應,又敲了一次,依舊沒有反應。
東盛伸手一擰門把,門卻開了,主臥內乾乾淨淨,“小月?”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
主臥沒有人,他將樓上次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