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未嘗不可,只是好像自家沒有什麼適齡地女兒啊……難道是想自己當媒人?真真是異想天開,原來先前那般自吹自擂,卻是為了這個準備的,李嚴蓄想到這裡,心裡卻是有了些惱怒,便是如今到了如此地步,一個攀附朝廷寵臣,為人做媒的名聲他也是萬萬不願擔的,那人將他李嚴蓄看成了什麼人,真以為他到了如今地步,便連起碼地臉皮也都不要了?
臉色一沉,“世侄欺我不成?聽聞趙大人自小便已定親……再說,我與趙大人非親非故……”
陳常壽一聽便知道他想到了歪處去,趕緊笑道:“世叔勿急,此事卻非要世叔幫忙才成的,我家大人自小定親不假,但卻是父母之命,不可有違……
但如今嘛,哈哈……”
見李嚴蓄眉頭越皺越深。他雖是覺著這話怎麼說怎麼彆扭,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我家大人知李金花李將軍尚未婚配,容貌端莊,性情溫良,內秀於心,剛武於外,乃是世間不可多得之奇女子,仰慕久矣。不可……這個自拔,今我家大人成年,欲與結琴瑟之好,如此美事,若能得世叔成全,我家大人當有重酬……”
還沒等他說完,李嚴蓄那裡一口香茶方自入口,這時卻是噗的一口全都噴了出來。手一哆嗦,手中捧著的茶碗茶碟都給扔在了地上,立時便將茶水弄得滿臉滿身,這時別說什麼為官之威儀,便是起碼的矜持都沒了。眼睛瞪的老大,臉上茶水滴滴答答也仿若不覺,真彷彿是見了鬼一般。
陳常壽苦笑連連,也住了口。扭過頭去,就裝沒看見,他到也理解李嚴蓄為何如此失態,自己都覺著這樁婚事若是成了,多數便是一樁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佳話,嗯,說是笑話也不為過地,兩個將軍結親本就已經夠稀奇地了。還是女大男小,自己都是這般感覺,那就別說是身為長輩的李嚴蓄了。
最終,李嚴蓄和陳常壽兩個人笑呵呵的在花廳臺階之下分了手,一個沒再客套著說送上一送,一個掉頭而去也就再沒回頭看上一眼,但這大小兩個狐狸臉在別轉臉去的瞬間,臉上客套式的笑容便都收了起來。嘴角微翹。神色間卻都多了一股意味深長的笑意,如出一轍……。
……
一支長長的車隊在春寒料峭之中緩緩駛出長安城門。十餘輛馬車,數十從人,百多背刀挎劍,鐵甲錚鳴地護衛,這一行人不可謂不引人注目,路過行人均是紛紛猜測,這又是那位朝廷大將辭官歸故或是出外旅職。
距城門裡許處,送行之人紛紛離去,這裡有前景王府護衛都頭,如今地羽林右衛副都指揮使王虎,有香侯府知事陸飄,還有羽林左衛眾將,更有雄武軍中軍統制李行,大將軍折木清地親軍司馬折瀝,中間還有幾個太監打扮的人等和趙光等趙氏族人摻雜其間。
趙石抱拳為禮,將最後一隊人送走,一身羽林軍服地李全壽嬉笑著也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來到了他的身旁,這位皇子終是得了父皇允許跟了悄悄出京,不過這一隊隊雜七雜八,大多好似和趙石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送行人等還是讓他有些吃驚。
羽林左衛眾將就不說了,主官回鄉,自然是要送的,王虎是舊識,送送也是理所當然,那幾個太監和趙光等人都是奉了太后之命,很是送了些禮物以壯行色,這也沒什麼,現在誰都知道鷹揚將軍趙石這個外戚地身份是坐實了的。
但香侯府?折大將軍的人?雄武軍李敢當的兒子?這些人怎麼琢磨也和趙石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啊,是怎麼認識地?真真讓人有些奇怪。
趙石目注遠方長安城那好似亙古不變的高大城牆,似有所思,這些天讓他認識到,不知不覺之間,透過所做的事情,所認識的人物,他地根基正在慢慢變得雄厚,甚至於比他自己想的還要快的多。
和李家的親事已然定了下來,李敢當初時正如所料,差點和上門提親的趙老爺子拍桌子瞪眼,但之後卻是峰迴路轉,李嚴蓄正逢其會,在他的勸說之下,讓那些聽到訊息的族人瞠目結舌的是,這門看似不可能地親事竟然當場定了下來,走的時候,訊息已然慢慢傳開,也不知能鬧出怎樣的一番熱鬧來的。
接下來便是香侯府來人,重提舊事,但現在趙石身份和之前已是大不相同,去作什麼都頭也就和開玩笑一般了,不過這些女子能量頗大,竟是轉了個彎兒,要送一隊娘子軍入羽林左衛,而且還得了當今皇上的親口詔準,隨同送上的還有兵部以及樞密院的文書,讓趙氏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香侯府的影響力,既然什麼都全了,他也沒有不答應地道理,於是這送行之人中也便出現了香侯府中人地身影。
至於說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