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這裡的環境條件都十分適宜於通商,各種針對客商提供的服務也非常完善。
所以這次的動亂短期內或許會使北關城的繁華程度受到一些影響,可過上一年半載就能恢復如初。不過站在白茯苓的立場,她花不起這個時間,所以她必須努力把影響減到最低,以確保剩下這三年,她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那她才能放心地離開。
卜芥與單刀根可想不到那麼多,他們從跟在陸英手下起,便再也沒有缺過軍餉餓過肚子,鎮北軍才會如此英勇忠誠,很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陸英用事實證明,跟他走有肉吃!
049 她不是一般女子
朝廷這兩年一直拖延剋扣軍餉軍需,鎮北軍依然吃飽穿暖不曾少過一文錢,不但傷殘兵將會被好生安頓贍養,連他們的家屬也可受到照顧,這樣的福利,別說祁國其他軍隊,就是放眼天下,也沒有哪家做得到。
陸英可以提供這麼優厚的待遇,是因為白家的全力支援,白家在鎮北軍心目中幾乎等同於衣食父母,單刀根與卜芥此刻一聽衣食父母的代表白茯苓說,飯碗會受影響,那還了得?!
當下兩人二話不說,馬上表示會全力支援白茯苓在戒嚴期間的一切安排,在不影響守城軍務與城內治安的情況下儘可能提供最大方便。
白茯苓得了他們的承諾,把自己想到的細節與他們敲定了,就帶人匆匆離開將軍府往通財牙行而去。
崔珍怡聽了橘紅的稟報,連忙派鄧媽媽出去向單刀根與卜芥打聽陸英的動向,兩人倒並不隱瞞,如實說了。崔珍怡聽說陸英三日內能夠返回,又鄧媽媽道兩名參將大人都神情從容,知道確實如管家石韋所說,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終於放下心頭大石,開始謀劃起如何在陸英返回之前進行自己“形象工程”的計劃。
北關城外幾百裡處的一個不起眼的蠻族小部落裡,幾個來自不同部落的大頭目正在各自的帳篷中爛醉如泥,昨夜他們收到了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好訊息,陸英的鎮北軍遇上了這個季節十分罕見的沙暴,根據可靠訊息目前已經陷在大箭部附近的戈壁灘上。
他們派去引開鎮北軍的小股部隊也遭遇了同樣命運,徹底失去了聯絡生死不知,不過相比起鎮北軍的損傷,這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犧牲罷了。幾年來戰無不勝的鎮北軍,終於也走上了黴運,實在是太令他們這些之前被打得如同喪家之犬的人們歡欣鼓舞了。
這麼突然而猛烈的沙暴襲擊之下,鎮北軍就算不全軍覆沒,也要元氣大傷。他們本來只希望派人把陸英以及他的鎮北軍引離北關城,然後由草烏帶領各部精銳組成的騎兵與北關城中的奸細裡應外合,把北關城洗劫一番,發一筆橫財順道挫一下陸英的銳氣,沒想到上天竟然這麼眷顧他們,一場突如其來的沙暴帶給了他們意想不到的巨大收穫。
昨日夜裡收到這個訊息後,這些暗中聯合起來守在這裡觀望的頭領們高興得幾乎要發瘋了,他們當場吩咐人宰殺數十隻羔羊,抬出一袋又一袋的烈酒,把所有人叫起來狂歡了一夜。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註定了樂極必然生悲,一個壞訊息給了這些頭領們當頭一盆冷水——草烏帶去攻打北關城的隊伍鎩羽而歸,城裡的內應被揪了出來,他們全數被攔在北關城外,一直強攻到天亮依然無法開啟缺口,反而被城上守衛的官軍用滾木雷石、熱油開水砸傷燙傷了不少人,更有一些在黑夜中被亂箭殺傷。
領頭的草烏雙目血紅地帶著折騰了一夜的殘兵敗將回到這個小部落的營地,眼見到處東歪西倒的都是喝得醉醺醺滿臉油光族人,想到自己昨夜浴血奮戰,這些人卻在這裡醉生夢死,不由得氣炸胸膛,揚起手上的馬鞭就往歪在帳篷邊的一個年輕人沒頭沒腦地抽下去。
這個年輕人當場被打得哇哇大叫,酒全醒了。
草烏問清楚他們狂歡爛醉的緣由,頓時轉怒為喜,仰天大笑起來道:“陸英,你也有今日!”
各個頭領被手下從醉夢中推醒,聽說草烏攻城失敗,損兵折將地回來,心裡都十分鬱悶,草烏帶去的人,不少是他們各個部落徵調的勇士,平白死傷不少,竟然連個破鍋爛瓢都沒撈著就灰溜溜地回來了,一時間對草烏都生出一肚子不滿。
草烏能與陸英對抗幾年全身而退,本身也不是個笨蛋,他一看這些頭領們的臉色,就知道他們的心意,他眼珠子一轉道:“最重要的奸細雖然被人識破,但是北關城裡還有不少我們的人,我去攻打之前已經命令他們要儘量在城裡放火搗亂,昨夜看來,城裡所剩的鎮北軍不多,他們忙著應付城裡的混亂,必然分不出手去管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