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吸引力的人。而且是個男人!”
幾個丫鬟想了想剛才那兩個女子的打扮,色彩豔麗,確實不是普通走親訪友會有的裝扮,頓時對白茯苓的說法又信服幾分。
“北關城裡,十分有錢有勢,本身條件還不錯,很有吸引力的,並非長居於此家眷不在身邊的,除了我大哥還有誰?!”白茯苓最終一錘定音。
丁香帶頭狗腿地鼓起掌來,大讚道:“小姐果然聰明絕頂,觀察入微,明見萬里”
白茯苓笑眯眯地接受完她的讚美,然後道:“最重要的是”
還有?幾個丫鬟的好奇心都被引了出來。
“最重要的是,那位夫人腰上懸著的玉佩,分明與陸將軍那個是一對,上面明明白白刻了個‘陸’字!這麼明白的,細心點的都看得出來。”說話的不是白茯苓,卻是她身邊的丫鬟白果。
“啊?原來是這樣啊!”幾個丫鬟對白茯苓的景仰之情頓時全數收了回去。
白茯苓抓起小碟子中的花生米就向白果扔去,笑罵道:“果然不能讓你跟在身邊太久,都成精了,盡給我拆臺!”
幾個人笑鬧起來,馬蓮與馬蘭兩姐妹卻愁眉苦臉地拉住她們道:“那可如何是好?那位夫人可是小姐的大嫂!小姐你明明知道,怎麼、怎麼還要這樣還打傷了她們的家丁小姐,我們快快去給陸大將軍的夫人賠個不是,都是一場誤會”
白茯苓聽了這話冷哼一聲道:“賠什麼不是,你們說說看我哪兒錯了?”
幾個丫鬟在她的“淫威”之下哪敢說她有錯?!
只聽白茯苓道:“她自己送上門找打,我不如她的願那才真錯了!再說,人是白果罵的、白十三他們打的,還是他們先動手的,關我什麼事啊?”
白果翻個白眼道:“分明是你示意我去罵她們的,你倒好,都往我身上推!”
“胡說!我就看了你一眼,就算我的眼睛會說話,也不可能跟你說得那麼詳細!”白茯苓向著白果齜牙咧嘴大做鬼臉。
“好啊!你把我送去將軍府賠罪好了。”白果作委屈狀道。
“你是我家的人,用得著跟那種女人賠罪麼?”白茯苓哼了一聲,又道:“我剛才還真有些擔心那兩個女人憋不住,搬出大哥的名號來現在正好,不知者不罪!”
白果全不在意道:“我早就想好了,她們要真說是鎮北大將軍的家人,我就咬定她們是冒牌貨,想要頂著大將軍的名號招搖撞騙,打了再說!”
白茯苓馬上以全新的眼光打量她,讚道:“高!實在是高!白果啊,你真是越來越聰明能幹了!”
“那是小姐教得好!”這次白果謙遜非常,兩主僕相視大笑。另外三個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想起一個四字成語——狼狽為奸!
窗外的雨漸漸小了,天色已暗,從通雲樓這裡望出去,整座城池的房舍輪廓都朦朧起來。烏雲散去,露出一彎新月,銀白的月光下,夜風都帶了幾分涼意,白茯苓心中忽然湧起幾分不合時宜的蕭瑟,隨意喝了口茶道:“走吧,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丁香騎著駱駝捱到白果身邊低聲問道:“白果姐姐,小姐好像很討厭陸夫人,這是為什麼哪?”
白果撇撇嘴道:“那樣的女人,誰喜歡得起來才怪呢!”
“聽小姐的意思,她不是也才第一次見陸夫人嗎?莫非陸夫人從前得罪過她?”丁香覺得了解主人的喜好是一個稱職丫鬟的責任與義務,抓住機會就向“前輩”請教。
白果道:“告訴你不妨。你知道陸將軍怎麼認識小姐的?”
013 真討厭
丁香搖搖頭道:“好像聽說過是小姐小時候救了陸將軍”
白果抬起頭,看著天上的彎月道:“對,我也是聽哥哥說的,小姐從小多病,甚至連話都說不了,好不容易養到三歲,病得越發嚴重,差點沒命,老爺夫人遍尋名醫靈藥都沒能治好。後來夫人帶她去廟裡求菩薩,說願意將自己的壽數都給小姐,請菩薩救救小姐的性命,菩薩真的顯靈,小姐忽然就好了起來,而且竟能開口說話了。夫人十分高興,帶著小姐回家,路上見到一個小男孩衣衫襤褸倒在路邊,被幾個年長的乞丐狠命踢打,夫人本來不想理,是小姐堅持要救他,說是為自己積德,夫人一聽就答應了。”
“那個男孩子就是現在的陸英陸大將軍,他家是世襲的軍戶,父親重病身亡耗盡了家財,母親帶著他到京城投靠父親生前的好友兼兒女親家崔家,豈料崔家嫌貧愛富,看他們母子潦倒不堪,就把他們趕了出來。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