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做繼室也行、做妾也行,偏偏這樣還屢次遭人拒絕。
她父母的這種推銷手段不止在白常山、鄧文華身上用過,也對其他得勢的官員用過,前者還能很有品地保持沉默沒有聲張,其他人卻不是個個都那麼厚道的,很快夏馨馨就成了京城官家女眷圈子裡的一個大笑話,不少人都在暗地裡幸災樂禍,一個多月前還是風光無兩的京城第一才女,架子端得比公主還高,轉眼就淪落成沒人要的“剩女”。
但是夏馨馨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想著替父母家人留退路,甚至不惜向她這個天敵低頭求懇,這實在不是普通女子能辦到的。
夏馨馨垂頭沉默不語。
“不過你是不是該把你想到的,去勸勸你爹孃呢?再讓他們這麼下去,就真的誰都救不了了。”
夏馨馨苦笑道:“他們連我哥哥的話都不肯聽,又哪裡肯聽我這個有辱門風的女兒說話?”
自從詩會事件之後,夏馨馨的名聲一落千丈,父母甚至她的爺爺夏閣老都怨怪她有辱門風,將她遠遠送到京城外的別院裡住,恨不得從沒有過她這樣的女兒。
除夕時家遭鉅變,夏老夫人與夏馨馨的伯母兩位管家的夫人奶奶都相繼病倒,夏國勳才趁機將她接回府中暫時協助管理內務。不過短短一個多月,夏馨馨就嚐遍了人情冷暖,幸好有夏國勳的關照開導,才沒有放任自己沉淪下去,往日的清高與銳氣在不知不覺間也被磨得乾乾淨淨。
白茯苓盯著她看了一陣,突然問道:“你不恨我嗎?”夏家的倒臺雖然是皇帝幕後操縱,但是白家目前就表面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