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前面有人在爭鬥,我們是否直接個過去。”車伕非常恭敬的對著馬車內的夜聽雨請示道。
“既然已經停了,那麼就不要前進了。好久沒看江湖人打鬥了,我們出去看看這免費地表演。”夜聽雨說道。
三女跟著夜聽雨出了馬車,車伕低頭恭敬無比,目光不敢往夜聽雨他們這邊看。
夜聽雨抱著兩女瀟灑的飛到車頂上,坐下車頂上,維納拿出果品侍候起夜聽雨來。
夜聽雨現在可以說是一個標準的紈絝子弟,把紈絝子弟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境界。
車伕雖然不敢多看夜聽雨他們。不過也看到夜聽雨他們的表現。
心中暗歎,這才是真正的紈絝子弟吧!
至於自己走南闖北,作為車行的車伕,見過的世面很廣。
可從來沒見過這麼有氣質,這麼囂張的紈絝子弟。
其實他知道,眼前的少爺根本不是紈絝子弟,可是他地表現卻比紈絝子弟還要紈絝子弟。自己所在的車行,也只是商樓的一部分。眼前這少年有可能就是商樓的幕後主人,這樣的人會是一個普通的紈絝子弟嗎?答案顯然是不可能。
前方刀氣劍氣縱橫,車伕卻面不改色。
作為最高階別的車伕。其修為在江湖上怎麼說也是一流頂尖的存在。
自己馬車上還有一位江湖上頂級殺神的存在,天涯。明月。
他更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
雨影地身份,他不難猜出。
很早以前組織內的人都已經知道,少爺出現的地方。也是天涯。明月。刀出現的地方。
雨影地打扮,還有那氣勢,無不表面她就是天涯。明月。刀。
天下江湖最快的刀客。
雖然江湖上有很多人在模仿,不過卻只能是著裝上的模仿。
雨影望著人群圍攻的紫衣少年,手中握著的彎如殘月的圓月彎刀。
看著夜聽雨含笑的望著人群中被圍攻的十三四歲地紫衣少年,露出微笑地神色。
雨影知道,眼前的少年被夜聽雨看中了。
少年刀法雖然凌厲,卻還不是周圍人地對手。只能堪堪的擋住周圍的攻擊。
如果在繼續下去的話。他或許會後續無力,最終死於劍下。
其實最重要的是少年扭曲的面孔。好像在抗拒著什麼?
一顆顆冷汗,從他額頭處流下。
“你們在不知進退的話,就別怪我出狠手了。”紫衣少年冷冷的說道,一股殺氣慢慢的從他手中的刀散發而出。少年心中不由再一次的沮喪,看來自己還是不能抵抗住這魔刀的魔性。
不知道已經多少人死在這魔刀之下,雖然討厭這樣被控制的感覺,可是他卻捨不得拋去這魔刀。因為只有這把刀,他才有報仇的機會。
對於這些窺視自己魔刀的人,少年已經開始厭煩!
要不是他父母一直叫他要做個好人,他或許早就沉淪魔刀之中,而這些對魔刀產生窺視之心的人早就死於這魔刀之下。
他很不想用這魔刀的刀法,這刀法是殺人的刀法。
絕情的刀法,絕情的刀。
可是他卻不是一個絕情的人。
至從無意中得到這魔刀,從魔刀的刀意中領悟江湖盛傳已久的小樓一夜聽春雨的魔刀刀法,沒一次使用這刀法,都帶來無邊的殺戮。這和他本心相違,可是卻總有人喜歡逼著他使用魔刀刀法,而且他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完全駕馭這魔刀。
每一次使用魔刀,他自己的魔性就會加一分,變得嗜血。
每一次他從魔刀中清醒過來,他都要不斷的念著家傳的大悲咒,來消除自己心中的嗜血的魔心。
今天他感覺到魔刀彷彿在顫抖,魔刀彷彿有意識一般,不是在恐懼,而是興奮。
他不知道魔刀為何興奮。
不過魔刀興奮,魔性更加的強大,不巧卻又遇到這些對魔刀產生窺視之心的人。
為壓制魔刀的魔性,才使得他如此的狼狽。
他的耐心已經被消磨光了,心中一絲清明開始在搖擺。
自己又要再一次被魔刀駕馭了,這讓他無比的不甘。
眼睛對著周圍的人閃過一絲的憐憫,卻很快被嗜血的光芒掩蓋。眼睛變得血紅無比,彷彿一隻嗜血的惡魔。
“咦,夜,那少年的氣勢變了?他好像控制不了,他手中的武器?”維納望著打鬥中的少年對著夜聽雨說道。
“那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