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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者一臉的惋惜。

“可惜你個頭啊!”夢想者‘嗷’的叫了一聲,頭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

栗子一臉不成器的樣子瞪了他一眼,繼而轉頭對那面無表情的人道:“...老闆,李小姐來找你,見你不在留言說去你家等你。”

沈罌皺了皺眉,應了聲就上了樓去。

栗子注視著沈罌清冷的背影,垂下了眼。

是不是有些愛情,註定要坎坷不停?

芙蓉死了。

這是他回到家之後唯一所看到的。

沈罌慢慢的蹲下來,輕撫那已經凋零的不成樣子的花體,連葉子都皺巴巴的。明明臨走之前澆足了水,本以為精心照顧下可以活的再長一些,卻是...

門外的女人見主人懶得搭理自己,只好主動進來。

“這麼名貴的花,她送的吧。倒也對情人下得去血本。”李允童看著蹲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人,把‘情人’二字咬得很重。

見沈罌沒有開口,她笑的楚楚動人:“討好男人最是她拿手戲,輕而易舉哄得那些人笑的花枝亂顫。你看,花都死掉了,她對你那些所謂的情愛也就像這花一樣,過了新鮮期就不會再有以後。”

“你來做什麼。”沈罌抱起那一大盆描金芙蓉,將它放到門外,不久就會有樓道環衛工人把它搬走。

“就是幾天沒見,有些想你。”李允童說的很是直白,畢竟他對那人貌合神離,又站在自己這邊,那麼話間曖-昧一些又有何妨。

“你想多了。”沈罌看著窗外。

這幾天倒是沒有淺眠,似乎總是睡得很沉。是那人在他身旁的緣故麼?次次都將他圈在懷裡,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有一張商業聚會的邀請函,你要不要做我的男伴?”李允童柔聲道,“若是擔心會被李千機知道,現在計劃正在暗自進行,誰也不用忌憚她。我只要一動手指頭,她的事業她的驕傲就只剩一半,我倒是期待那一天,她還能不能笑得那麼張狂。”

她說的話絲毫沒讓他產生什麼反應。沈罌動也未動,懶懶應道:“沒興趣。”

李允童也是早就料到這個答案,不算有多失望。她笑了笑:“你的謹慎也是對的,死在她手裡的男人多的是,萬一她喪心病狂對你也是沒好處,我也不願意看到那局面。吶,你也累了,我就不再打擾你,先走一步。”

她理了理肩後的波浪,在將門合上的一瞬間溫柔一笑:“不過,若是真正愛一個人,就不願讓他做情人。她對你如何,我對你又如何,沈老闆,你好自為之。”

‘咯噔’一聲,門輕輕合上。

“小濃。”曾經讓她臉紅心跳的溫柔聲音,此時卻是異常刺耳。

渾渾噩噩的白亞濃猛地一震,僵硬著身體慢慢回頭,心裡百般呢喃:“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只是,夕陽之下暮色之中,那高大的身形證實了這一切都不是夢境。

“小濃。”崔禮又輕換了一聲。他慢慢走上前來,在她面前站定,伸出手小心的撫上朝思暮想的臉頰,見她沒有反對才微微舒了口氣。

“你來做什麼...”白亞濃的聲音有些顫。呵...老天是想要懲罰她嗎?懲罰她負了姐妹情誼,懲罰她貪慕虛榮不肯吃苦,懲罰她...喝下一杯致命的酒。

崔禮撫著她蒼白的面容,心疼的把她擁在懷裡,一臉痛苦與自責。

“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無論怎樣,我也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崔禮揉著她的長髮,輕吻了一下,“每個晚上都埋在自責裡,罵自己為什麼不把你帶走,綁住也要把你帶走。你等了我這麼多年,我怎能辜負你...”

白亞濃渾身一僵。

早就想撲進他的懷抱痛哭一場,告訴他她的悔她的怨。可是直到他真的來了,心裡卻忽然湧上濃的化不開的恨意。

為什麼要離開她。

為什麼走的那麼決絕頭都不回一下。

為什麼飲下那杯酒之後,心裡被她當成天的他沒有及時出現。

雖是不可理喻,但她頭腦昏昏沉沉,只顧將一切的委屈全都推到擁抱自己的人身上。

她不要獨自一人去承受所有的過錯和良心的指責。

“小濃,跟我離開好不好?”崔禮拭去白亞濃眼角的淚,像是想到了什麼對她笑道,“我在火車上遇到貴人,他肯在事業上幫助我,只要咱有信心,將來一定可以恢復之前的模樣。所以,跟我走好不好?”

他閉上眼輕吻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