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靠近了幾分,一縷鮮血從那白皙的面板上緩緩的流了出來。
少女閉上嘴不再說什麼,但是臉上依舊笑的美麗動人,就像當初她們初見那樣。
她只是那一個看不慣欺弱怕強的千金,她只是打抱不平的奴隸,她們手牽著手,奔跑在路上,她們陌生而又彼此感覺到溫暖。
“砰!”房外傳來了一聲巨響。
隨之夾含著各種聲音,刀劍的聲音,撞擊的聲音,槍擊聲等。
少女目不斜視的看著眼前的人,眼中無怨無恨,更加沒有畏懼,似乎脖間上那把可以輕易割破她喉嚨的不是一把劍,而是一條友人贈送的圍巾而已。
外面的聲音清晰的告訴著兩人,外面戰亂中。
伊莉莎注視著少女,少女同樣目不見睫的看著伊莉莎。
此刻伊莉莎有兩個選擇,那麼就是放下手中的劍,然後立馬去支援外面的人。
另外一個選擇,那就是不要猶豫,直接一劍解決眼前的少女,然後去支援外面的情況。
少女嘴角邊笑容不變,眼眸滿滿的信賴和依賴,讓伊莉莎隨之一抖。
伊莉莎不由閉上了眼睛。
寒光一閃,帶著說不出的優美弧度。伊莉莎隨之轉身離開,往外面跑去。
而少女癱倒在地上,修長的指尖撫。摸上脖頸,感受其中的跳動還有溫度。
少女看著伊莉莎離開的背景,一點都不意外。
因為萊斯卡瑞來了,所以爭奪也正式的拉開序幕。
少女將手機翻找了出來,看著那一個紅座標,然後摸出被自己加了藥物的飛針。
她的任務正式開始了,只要找到伊莉莎,然後給對方一針就可以了。
友情終究比不過忠誠嗎?
少女嘆了一口氣,然後跟著座標跟了上去。
。
“兄長,大勢已去,你,輸,了。”少年陰深的眼眸看著諾多,帶著高傲而又嘲諷的語氣,居高臨下的看著諾多。
諾多被伊莉莎護在身後,聽見少年的話,淡漠的看著少年說道:“大言不慚,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呢。”
少年看著諾多那一張讓他厭惡的臉,手中的大刀沾染著血色,他目光冰冷,看著諾多就像看著一個死物。
克拉亨利伯爵彎下腰,對著少年行了一個禮說道:“少爺,讓我將這賊人拿下吧。”
諾多看著克拉亨利伯爵,眼眸的色彩隨之轉變,似乎正在醞釀著暴風一般,那麼猛烈而又無情。他站在伊莉莎身後,將自己的長劍拔了出來道:“克拉亨利伯爵果然是牆頭草,說來你女兒真是浪蕩。”
聽見諾多的話,克拉亨利伯爵隱忍的看著諾多,臉上的色彩都被他憋成豬肝色,眼中帶著恨意。即使對自己的女兒恨鐵不成鋼,但是克拉亨利伯爵更加怨恨諾多來者不拒,就連自己的獨女都不放過。這怎麼會讓他不恨呢,他忠誠諾多這麼多年了。
瑪蠟棠跑過來就看見這樣的場景。
少年,克拉亨利伯爵和一班人站在一個位置,而伊莉莎和諾多站在另外一邊。
而很快瑪蠟棠就發現,那一個少年正是之前被她買下來的人。
瑪蠟棠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自己的飛針朝著伊莉莎射去。
看著被自己扎到倒是沒有任何動作的伊莉莎,瑪蠟棠不由希望伊莉莎被自己給扎暈,這樣才好。這樣瑪蠟棠可以以對少年有恩的身份,然後讓那少年放了伊莉莎。
當看著那針扎完伊莉莎,而伊莉莎隨之低下額頭去,讓人看不清她眼中的色彩。
而瑪蠟棠這個時候,後知後覺想起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針都是泡藥,壓根就沒有調藥量。所以她現在一點都不知道伊莉莎是藥量過高,還是過低。
伊莉莎冷著臉,將諾多護在身後,眼眸中的冷漠隨之消失,變成淡然,最後那對烏黑的眼眸變的空洞,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在其中。
瑪蠟棠看著伊莉莎,如果是這樣的情況,被擴大感情。欲。望的伊莉莎,現在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伊莉莎扭過頭看著諾多,語言中帶著點木然道:“誓死效忠。”
說完這話的伊莉莎,就毫不猶豫的衝出去,將擋在她面前的人一一斬殺,為諾多殺出一條血路來。
瑪蠟棠愣愣的看著伊莉莎;伊莉莎就像餵了藥和沒有喂藥一般,但是伊莉莎這樣也改變不了什麼,贏不了的。
也許瑪蠟棠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救的那一個少年,居然會成為劇情的轉折點。